而此刻,一位年约三十来岁风韵犹存的美妇,一步三摇的走向了花厅的舞台之上。
这位身材丰腴,身上透着一股子少妇般妩媚风情的美妇人。先是轻挽双手往腰侧一放,向着四周的所有人轻揉造作的行了一礼。
接着,又向二楼的小厅里,那些有身份的人颇是风情诱人的甩了一下手中的淡粉色丝巾,这才咳了一声大声喊道:
“各位公子,老爷安好,在场的诸位大多也都是熟客了。挽香楼的规矩什么的奴家就不多说了,不过张秀云还是要在这里,先谢过诸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挽香楼捧场,多谢了!”
那声音温柔婉约中,又透着一股子成熟性感的味道,让人一听难忘。
说着,张妈妈再次向四周行了一礼。
孙平步初闻此言,心中也奏起了靡靡之音,他抬头四顾,看着那些挤满了整个花厅,且个个满脸兴奋,期待表情的各色人们,
回头又看了一下和自己同处二楼小厅,这些才子和富豪们悠闲自得地品着香茶,高谈阔论的场面。
“各位……其实我知道,诸位公子老爷肯定不是为了我这半老徐娘来的……”张妈妈有些幽默地开了个玩笑。
“哈哈……张妈妈,我可是专程为你而来,不知这次你是否又会拿‘不再接客’这话来挡我啊……”
这话是二楼小厅里,离孙平步不远的一个桌上,一个肥头大耳的富豪喊出来。
只见那人长得和猪八戒有八成以上相似,身形肥胖的富豪此时满脸淫光,色迷迷地看着风情万种的张妈妈,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哎呦喂!这不是清风楼的董掌柜的嘛,瞧您说的,您要秀云的牌子那是看得起秀云,只是您也知道咱们这一行的规矩,一旦做了妈妈,那是不能再和姑娘们抢生意了的。您老行行好,就饶了奴家!”
说着,张妈妈风情万种的想着二楼一礼,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的楚楚可爱起来,她哀声怨语地说道:
“奴家可不敢抢了姑娘们的恩客,犯了众怒呐……”
语气里充满了自爱自怜的味道,让人听了便有种不忍伤害她的感觉,仿似让她伤心就是天底下最天理难容的事情一般。
“哎!张妈妈别介啊,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嘛!我……这……我······”
那肥胖如猪的董掌柜,闻言竟有些自己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感觉,说出来的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了,一时觉得自己非常尴尬。
“奴家就知道董掌柜的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儿,只恨奴家识得董掌柜的这般卓越的人物太晚了些!”
见那董掌柜的结巴急切的摸样,知道已是制住了他。张妈妈那满是哀怨的表情随即一转换成了一副遗憾后悔的柔媚表情,充满倾慕地望向二楼小厅董掌柜所在之处,有人的红唇中吐出了人董掌柜的找到台阶的话语来。
“是极!是极!真是遗憾啊,董某竟错过了张妈妈这般风华绝代的美人儿!”
正在尴尬之中的董掌柜闻言,急忙借口遗憾了几句,擦着急出来的汗水气喘吁吁的坐了下来,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如同跑了几千米的马拉松似的,大口地喘着气。
孙平步看着这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见她只是几个动作表情,加上三言两语,便将一个久经商场考验,阔气的富豪收拾的妥妥帖帖。当下有些感慨地道: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这些混迹于风尘的女子,大多都有自己的看家本事,以色侍人,以手艺吃饭。或是凭着高超的交际手腕,端是手段厉害,巧言善变。
孙平步觉得,此行不需。
来此,有收获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