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就去他家门口揍他一顿。”龚平轻声说道,“你带路,现在就去看看地理环境。”
尚客来大酒楼的包房里,笑面虎张哥一边为大盖帽老李斟酒,发誓势必找到打晕老李的人是谁。那大盖帽老李并没有穿制服,他跟社会上人来往,很少穿制服。昨天在赌场里看约架,自然都是一身便衣。
那老李并不想让人知道他昨天的丑事,说道:“老张,昨天算我倒霉,被人认错了,这事情要被所里领导知道了也很不好,毕竟我是在你赌场里出来后被人闷棍的,小伤小事,暂时算了。”轻轻几句话,把自己被人打晕的事情给揭过去。
众人连忙随声附和。
那老李说道:“烂赌龚的儿子昨天约架是怎么赢了雷凌的?我听说雷凌输了抽出了刀子,差点出人命。老张,这事情今后不允许再次发生。约架就约架,输了就认输,小事一件,但是要真因此闹出人命,连我都会有事!”
笑面虎张哥忙道歉不停!
这一顿酒一直喝到了半夜。
笑面虎张哥中午从雷刚那得知龚平愿意跟雷家打和,晚上不会去赌场收数,他心里悬着的大石头落地,压力全消,所以就陪着大盖帽老李尽情一醉。
半夜席散,大盖帽老李趁着酒兴却并不回家,他在县城东头有个姘妇,是个邮政局里的柜台小职员。这大盖帽老李是县城名人,有钱有势有虎皮,威逼利诱,很快就把邮政局里新来的漂亮小妹给拿下了,他好小姑娘这一口,而且对女子的要求越来越趋向于低龄。他今天口袋里又揣着地下赌场的五千元进贡,他就不回家,转而去那邮电局小妹的住处过夜。
龚平和大潮在他家门口蹲了一夜,扑了个空。
第二天,这家伙下午三点就下班回家了。光天化日之下大盖帽单位宿舍院子里人来人往,都是其他大盖帽的家属们,龚平和大潮眼睁睁看着他进屋,没敢动他。
第三天晚上,这家伙喝得醉醺醺的又去东头邮电局小妹的住处过夜,龚平和大潮连续盯了他三天,终于逮到了机会。
那家伙一进东街街口,路灯的暗影下,一前一后慢悠悠的走出来两个人,头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两只眼睛。
那大盖帽的酒顿时吓醒,厉声喝道:“兄弟,你们想干什么?我是南门老李。”
凡是在这地头上混的,没有谁不知道南门老李的名头。
龚平和大潮手里短棍敲打着手掌,戏谑的眼神盯着他,就好像看着一个癞皮狗。
老李声色俱厉:“兄弟,南门的雷神和北门的叶骁都是我哥们,你们要是有什么困难,在这地头上,什么事情我都能帮你们摆平。你们要想动我,那纯粹是太岁头上动土。”
龚平站在大盖帽的面前,一言不发。
老李突然斜刺里冲出,想要逃走。
龚平身子一动就到了他的面前,身子一矮,避过大盖帽老李砸过来的一拳。手中短棍一扫,扫中大盖帽的小腿胫骨,咔咔几声碎响,大盖帽的小腿胫骨断裂。
小腿胫骨,上面就一层皮,没有垫子肉的缓冲,轻轻一碰就非常的疼痛,何况一棍横扫!
大盖帽老李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惨叫声传出好远。
东街上住户的门窗纷纷关闭,零星的几个行人也赶忙绕行。十字街口的人影一闪,反方向跑了,干脆不进这街道了。
大盖帽老李身体摇晃,大潮跨步上来,冲他的肩膀尽力一棍,咔嚓一声,大盖帽老李的右肩膀骨折。
龚平跳起来,当胸一脚,把大盖帽老李踢出好几米远,栽倒在地。大潮目瞪口呆,什么时候龚平的力量也如此惊人的?!
龚平不紧不慢的走到大盖帽的面前,根本无视大盖帽老李的磕头求饶,拉开拉链,掏出,对准大盖帽老李的脸上头上尽情一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