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对他没有任何好处,要是我,宁愿要两成利润到口袋,也不会逼着我们无法做下去,先看看他后面想做什么再说罢。”龚平道。
“要不把邢飞给办了。”王胜道。
“现在去办他,很容易引火烧身,导致我们的黑车生意,酒吧生意,夜总会和砖厂乳胶漆厂,扑克厂麻将厂和千术培训班都会有问题。上面他要是手硬,就查我们的偷税漏税,工人暂住证这一块,我们都无法应付。”
“通过殷杰的关系,我们去拜访一下殷杰爷爷的老部下。”闫旭说道。
“别,还是让殷杰保持着他的好形象吧!”龚平道。
“难道就这么放过这邢飞?”
“先看他后面出什么牌再说罢,关几天赌场,又死不了人,这三个月,我们赚的钱也不错了。”龚平道。
最后大家同意了龚平的意见,救人,关门,静观其变。
龚平下午就考完试,于是兄弟们接着龚平殷杰,一起去了殷杰的家:两层红砖楼的四合院。
第二天,王大天提着一皮箱钱来到街道派出所。
“干嘛。”值班民警问道。
“我保释人。”
“保释谁?”
“昨天抓来这里的赌客,还有赌场工作人员。”
民警上下打量王大天:“你谁啊,身份证。”
王大天拿出身份证递过去,民警看了一眼,说声你稍等,拿着身份证就去了里面办公室,一会儿,邢飞出来了,笑道:“大天哥,什么事啊。”
“我朋友托我来保释人。”王大天道。
派出所的后院里,都用来关人了,人满为患。赌客都是小过错,一般都是教育拘留走人。然后赌场工作人员,从犯也是教育拘留罚款走人,主犯则要根据情况来量罪,可大可小。能量大的,活动一下,也可以是教育罚款走人。”
初犯者,以教育拘留为主,这也是华国的一大教育特色。
邢飞笑道:“大天哥,你有这么多钱吗?两百多人,一个人五百,你要给得出来这钱,我立即放人。”
就算不放人,时间一拖,邢飞也会面临一个大难题,二十四小时一过,也得先放一批看热闹的离开。有的人陪朋友来赌场玩儿,并不赌。地下赌场,也只对赌场老板重罚或者定罪,对赌场老板定罪,一般也在三年以下,然后是罚款,收缴现场现金筹码。其他的人,就是教育拘留。
像这样的场合,没有抓住王大天,自然有负责赌场安全的两大金刚顶罪,怎么查,都查不到大天头上来。没有人指证,王大天不认,屁事没有。
王大天弯腰提起脚下的皮箱,放到桌子上,淡淡说道:“一个人五百,两百人十万,我这里是二十万,你放人,我照人数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