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楚少的调侃,莫岑寒却一脸“受伤害”的样子摊着双手“无辜”地说道:“我还不是为你们分忧解难,现在怎么还落了话柄了。”
“为我们分忧解难?这怎么说?”楚暮远笑着问道。
一旁的沈默然和千倾野只是微笑地看着他,一言也不发。
“不是吗?在我们杭城,杰出的青年是不少,可是谁叫我们四个最挑尖呢!年轻有为最主要的是英俊潇洒,这得吸引多少我们杭城美眉们的青睐。她们的目标是我们四个还好,只可惜你们三个都是油盐不进的主儿,我只好勉为其难地迎合她们了,要不然也太伤她们的那颗‘爱美’之心了……”
莫少的话还没有说完,楚暮远已经哈哈大笑起来了,“那你就照单全收了!”
“哪有照单全收,再怎么也得挑挑拣拣呀,不入眼的我也不要的。”
话说到这儿,楚暮远已经在努力地忍着笑,千倾野嘴角含着笑低着头喝茶,沈默然撇了撇嘴。
“看看,我就说嘛,我这是下力不落好呀!”莫少一副受到万千点伤害的表情“愤愤”地说道。
“下力倒是真的,落好不落好可和我们三个没有关系,你得问那些个她们!”说话的还是楚暮远。他们四个聚会,说话最多的是我们莫少其次就是楚少。
楚暮远阳光开朗,是那种和人很容易沟通交流的类型。千倾野就话很少,他的“信仰”是“一字千金”,不到非说不可的时候他很少说话的。沈默然话就更少了,别看他在辩论席上可以滔滔不绝,句句精辟,那是他做为律师必要的“出色”表现,在现实生活中,是一个比千倾野话更少的人。
所以说,自从千倾野出院后,他们四个各忙各的,虽然工作上或许会有交集,那也只是公事。私下里他们的聚会是越来越少了。在这些为数不多的聚会中,一般都是靠莫少和楚少撑起“欢快”的场面的。
楚少的话是彻底引起沈少和千少的共鸣,三个人相互看了一下,会心地笑了。
他们的笑引得莫岑寒一阵子懊恼,“这种事不和你们说了,我们没有共同语言!”
“风流就风流了,人不风流枉少年!”千倾野终于说话了,一张嘴却不知是褒还是贬。
“就是就是!有花堪折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嘛!”楚暮远接过话说道。
沈默然却依然一言不发。像这种这样的话题,他好像根本不感兴趣,就更没有兴趣发言了。
有花堪折只须折,你们为什么不折?难道你们都有折枝的习惯吗?莫岑寒在心里嘀咕道。
“随你们怎么说,我还是我,做我莫岑寒就是了。”说着话,他顺势地躺在沙发上,自顾自地闭言休息起来。
“唉唉!我还有话要问呢,你闭着眼睛装什么睡!”楚暮远却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坐下了。
“问什么?”莫岑寒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又逗笑了楚暮远。
“我就是奇怪,你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的,你能分得清她们谁是谁,谁叫什么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