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发现的?”
托尔追问道:“是什么人告诉她的,她还有头绪没有?”
厉爵琛摇头。
他其实很清楚,给阮茹曦寄邮件的人绝对不可能会标注他们的身份。
毕竟这个世界真的很小,能够与帝江对垒的也只有那么几家。
“糟了,什么都不知道,敌人在暗处,我们再明处!”托尔说:“这样真的没关系吗?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有关系,现在茹曦的生命安全得不到保证。”厉爵琛说:“只要他们敢用这种方式威胁我,一定还敢做更可怕的事情!”
托尔从来都没见过如此可怕的厉爵琛。
双眼写满了要报复的欲望。
这样的厉爵琛,无论是谁看到都会吓一跳。
“那我们回去?”托尔自言自语道:“不行不行,不能回去,这种时候回去一定会打草惊蛇!”
“你明白就好。”厉爵琛说:“我们不仅不能回去,而且要加快速度,只有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才能永绝后患。”
这种话确实是厉爵琛能说出来的。
遇到困难,厉爵琛想到的不是逃避,而是真正面对。
“我懂!”托尔说:“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失败的风险也增加了。”
“嗯,这一点我清楚。”厉爵琛说:“我的作用就是提供一份完全的方法,必要的时候,我来做最危险的工作。”
这道不是因为他对兄弟们很好,只是因为他觉得,越危险的事情越考验一个人的能力。
而他恰好是整个帝江暗部最有能力的人,这种情况下,他上场才是最优解。
托尔明白厉爵琛说这句话的分量。
厉爵琛这是准备拼命啊。
“工作!”托尔说:“马上工作!只有工作才能让我幸福!”
现在性质变了,不单单是一个营救计划,嫂子的性命,甚至帝江的未来,现在都变得不明朗起来。
只不过托尔明白,敌人越是不想让他们做的,就代表他们的方向是对的。
这种时候,敌人最想让他们从佛区赶回去,这样一来,他们最不能做的就是从佛区回去。
如果回去的话,佛区一定会大变样。
坐在房间里的厉爵琛仍旧不放心阮茹曦。
拨打了十几遍电话之后,才被对方接起来。
厉爵琛庆幸阮茹曦还没有一股脑的拉黑自己。
“茹曦!你听我说!”厉爵琛急切道:“他们既然敢给你文件,就代表他们会做更出格的事情!你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阮茹曦在电话那头沉默。
厉爵琛最害怕的就是阮茹曦因为这件事跟他冷战,导致他说什么对方都听不进去。
这可不行。
“茹曦,无论你怎么看我,我都全盘接收!但是你坚决不能不听我的话!”厉爵琛强调道:“一定要小心!”
强调了许久,阮茹曦始终一言不发。
厉爵琛心里打鼓,也只能不断鼓起勇气劝说阮茹曦,试图用语言让阮茹曦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