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刘慧,恐怕姜岁岁真的出事,叫嚷了几声见我没反应,便开始软语相求。
她央求我松手,说她们知道自己错了,只要我放过她们,以后绝不再招惹我,还说愿意赔偿我一笔灵石。
我知道她这话不过是空头支票,信不得,放了她们,转眼就会翻脸。
修行者云游四海,偶入凡尘,只为一舒胸中郁结。若那姜岁岁真命丧于此,我岂非也得修为尽失,坠入凡胎?她虽微不足道,我若赔上一身修为,岂非太不划算?
于是,我适时收手,姜岁岁咳喘连连,惊魂未定,自是不敢再言。我沉声告诫:“记住了,再敢打我师妹的主意,下回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随后,我转向刘慧,连扇数掌,斥责道:“你们母女俩真是不知羞耻,如此卑劣之人,才能育出这般祸害。你拆散了我的修炼之路,毁我高考,断我前程,便是杀你们百次,也无法消我心头之恨,懂吗?”
话落,我又向刘慧踢了几脚。每踢一脚,脑海中便浮现出她往昔所作所为,每一次回忆都化作力量,宣泄而出。
刘慧全程默然,想必清楚此刻多言只会招来更多痛楚。打完后,独眼修士询问了我一番,而猿猴则介绍了我们的关系。独眼修士与我闲聊几句,环顾四周,提议道:“此地虽僻静,但万一有人窥见报警,咱们的‘乐趣’可就没了。走吧,把她们带进屋里去。”
众人依言,将这对母女拖入木屋。屋内有一名二十左右,寸头青年,他也如我一般,对姜岁岁施以教训,边打边骂。此人便是猿猴那位心仪姜岁岁的朋友,只是左臂已被王浩废去。
或许觉得我们都已泄愤,刘慧开始哀求。她望向独眼修士:“你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是不是该放我们走?你们放心,只要现在放我们走,我们绝不追究,也不会找官府,我还可以给你们一些灵石,如何?”
独眼修士嘿嘿一笑,并未回应刘慧,而是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胸口,一脸轻佻:“大姐,你今年芳龄几何?”
刘慧被他一碰,浑身颤抖,后退几步,紧张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我只是问问你的年龄,你紧张什么?”独眼修士不以为意。
刘慧坦言,离四十岁只差三年。“啧啧,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听说你在港城的名声不小,小弟我也想领教一番,你肯赐教吗?”
说话间,独眼修士的手在刘慧腰臀间游走,脸上尽是满意之色。“你……你想怎样见识?”刘慧心慌意乱,言语间带着磕绊。
“你也不是什么清修之辈,何必假装端庄,你想如何清算,我岂会不知?”
柳慧皱着眉头,恳求道:“我求你了,我给你们灵石可好?”
“区区灵石,我要的是你给我一个教训!”
周围的人也开始喧嚣,纷纷表示都想见识一番。
说实话,望着这阵势,我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看来三角眼把这对母女引来,并非只为教训,恐怕还有别的图谋。
如此一来,我岂不是也会陷入麻烦之中?
原本打算让猿猴劝劝三角眼,但转念一想,劝说大概无济于事,三角眼也不会听我们的。既然我已经泄了愤,之后的事情便与我无关,此刻若速速离去,即便事后真出乱子闹到宗门那里,我只需说不知后事,未曾参与,他们想必也无法拿我怎样。
想到这里,我对猿猴说:“那个,我还有些要紧事,先告辞了。”
猿猴还未开口,三角眼便连忙阻拦:“嘿,你急什么,今日的重头戏可全靠你,你这一走,我们这出戏还怎么唱?”
我疑惑自己何时成了主角?
不是他们要对付这对母女,我只是顺手替自己出一口气吗?
我微笑着回应:“我确实有要务在身,况且我已经教训过她们,留在此处已无意义。不过兄台放心,你今日的援手,我记在心里,改日我请你和兄弟们吃顿饭如何?但现在我真的必须离开了。”
“你不可以离开。”三角眼的语气坚定无比。
此时,猿猴也拉住我,劝说道:“这两个蠢货害你如此狼狈,连大学都无法继续,与父亲反目,你只打几下,踢几脚就能算了?今天你必须彻底发泄,否则显得太软弱,她们日后根本不怕你,还会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