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难能可贵的地方——
会放肆,会撒娇,却适度而止。
宋倾城不经意的抬头,发现郁庭川在看自己,顿时觉得不太好意思:“不看杂志,看我做什么?”
“还怕我看?”郁庭川噙着笑反问。
宋倾城脸上的温度升高,心里却觉得甜甜的:“再看就要收费了!”
说着,伸手过去:“看一眼一万块。”
郁庭川往后靠着沙发,长腿交叠,把手里的杂志轻放在桌上,然后开腔说:“嫦娥下凡也没你这个市价。”
“那你去看嫦娥,别看我。”
宋倾城举起那本名著,挡住自己的脸。
只是没多久,她又把书稍稍移开,发现郁庭川双手交扣在腿上,还好整以暇地瞅着自己。
“……”有种被抓包的羞涩。
两旁的沙发座位,都没有人。
宋倾城看着郁庭川半笑半不笑的样子,脸颊更热,特别是他的眼神深邃,更让自己觉得意乱情迷,于是,在怦怦的心跳下,稍稍注意了下两边,隔着小小的圆桌,探身过去。
那本名著被她挡在左侧,刚好掩住两个人的脸。
然后,亲了口郁庭川的薄唇。
又快速回到位置上。
宋倾城的双手捧着那本《红与黑》,挡住自己半张脸,只露出那双弯弯的眉眼,像是恶作剧之后,带着俏皮和羞赧。
郁庭川什么也没说,探身拿起茶杯轻抿一口。
只不过,嘴角的弧度明显。
。
登记的时间到了,服务人员过来通知。
上了飞机后,宋倾城有不懂的地方会问郁庭川,没有觉得丢人。
其实,她有轻微的恐高症。
飞机升空的时候,发生颠簸,加上整个人骤然失重,宋倾城下意识想要去抓住点什么,刚好抓到郁庭川搭在扶把上的左手。
因为气压关系,耳蜗也有些难受。
郁庭川反握住她的手:“过一阵就会好,如果真的不适应,戴上眼罩休息会儿。”
适应了会儿,宋倾城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随之而来的是窘然。
她不动声色地放开郁庭川的手,转身望向窗外,看到渺小的城市景象,到后来,是渺渺的云海,让她联想到白云苍狗这个词。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洛杉矶的机场。
十二月的洛杉矶,依旧温暖如春。
下了飞机,宋倾城没再穿上大衣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