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琪举起手中杯子:“有什么好说,说别人个个都天下无敌,轮到自己就当局者迷,从白,你别以为自己比小计好多少,当初你……”
“当初我干嘛?”露从白不明所以。
风小计撞了一下玳琪,说:“现在从白有人追了,那个叫纪如天的人自称是她以前的恋人,借故天天缠她。”
玳琪不是没有听过纪如天的大名的,她一下子就明白风小计所指,说:“哎呀,从白,你别信那人的话,他十足男版叶随风,专骗你这种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你怎知?”露从白竟有兴趣细究。
“我认识他,他曾经婚内出轨,搞大一个女学生肚子后跑了。”玳琪口中的女学生,便是露从白。
但那傻傻的露从白已经不记得了,她只是关心:“他已经结婚?”
“不信你可以问他。”
“玳琪,这些话要你说了她才听,平时我说她,她说我管太多。”风小计告起状来。
三人便又嬉笑打闹起来,还是和以前那样,风小计在阳台上铺了睡毯,就着漫天星光,三人肩并着肩一同睡下。
待露从白睡着,风小计问玳琪:“我们这样在从白面前说纪如天不太好吧?从白会有自己的判断的。”
“那个纪如天?呸!我这样说他对他已经够客气,现在居然还来厚颜无耻找回从白。”
“或者,他可以浪子回头吧!”
“你信吗?”
“一丝丝可能总有吧?反正我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了。”
玳琪听了,连忙摇头说:“不不不,我很清楚男人,他们不会轻易为外面的花花草草放弃家庭的,万一真的小三上位了,别以为从此荣升正室,其实路才刚刚开始,他能为你出轨,照样还会为其他人出轨。”
“你为何感触这么深?”
“实不相瞒,小计,我又惹麻烦了。”
“怎么了?”
玳琪轻轻起身,转去室内斟满一杯香槟,一口喝光,说:“我苦苦奋斗了足足有5年了,这5年来,我真的好累。”
风小计认真听下去。
玳琪接着说:“跟你们就是放松,嬉笑怒骂,是哭是笑,怎么都无所谓,不像这些年在外,不仅台上要演,台下更要演,别人说什么,要猜度一下,自己说什么,要掂量一下,真的好累。”
风小计说:“至少你终于有些成绩。”
“也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了这些所谓的成绩,这一路以来走得多艰辛。茫茫人海,混在这个圈的人个个都不容小觑,要从中脱颖而出,肯定要舍得付出舍得牺牲。”
风小计说:“付出了有回报已经很幸运了。”
玳琪点头,然后又说:“但是,在热闹中一路越走,反而越孤独。常常感到怅然若失。”
露从白说:“你孤独什么?我不用看新闻都知道天天张三李四王五一堆堆蜂拥着来献殷勤。”
风小计透着阳台看出去,看到有人在院子外的围墙张望,说:“那是谁?”
玳琪看了一眼:“别紧张,他是阿伦,别人派来监守我的。”
“监守?你惹上什么事了?”
这次,玳琪直接举起整瓶酒来喝,咕咚咕咚下肚后,她扶着阳台栏杆,说:“小计,像你和从白这样的闺蜜,也不知道我是贫女吧。”
“怎么?你为了钱惹上麻烦了?”
“差不多。”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秋姐也不知道吗?”
“秋姐已经帮我太多,我不想事事麻烦她。”
“出什么事了?”风小计一再追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