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挚兄,初次见面,幸会幸会。”
冯挚硬着头皮回道:“幸会幸会。”
一旁的彭越白都不禁为冯挚抹了一把汗,感觉他面临的心里压力肯定很大。
之后,流苏白突然主动相邀:“冯挚兄,不如到我房间一叙吧?”
这下,一石惊起千层浪。
“什么!流苏白竟然要接纳这小子!?”
“我们说什么也不愿意!”
“对对!将这小子赶走。”
彭越白吞了吞口水,没想到流苏白的拥护者那么多,都差点冲上来教训冯挚了。
流苏白来欢喜楼没多久,至今没有接过客,只不过偶尔出来露个脸罢了。
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对方要接纳客人了,不管这个人是谁,他们都会觉得心里不平衡,所以愤怒也是情有可原的。
冯挚也被吓得个半死,差点直接开启天谴之翼逃了,虽然他现在的“外挂”正在冷却当中。
带不带那么吓人的,要我去你房间,那不是很让人浮想联翩?
可事实的清楚鬼才知道呢,保不准刚进去就被你捆住了。
所以,他不好意思的拒绝道:“你看,那么多人不同意,我还是不去的好。”
谁知,流苏白丝毫没有介意,反而大胆无比的一牵冯挚,然后直接将他拉到了楼上。
全场俱惊,纷纷愕然。
“砰!”
香门一关,冯挚整个人都呆了。
我擦,一点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上来了?
整个过程中他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就被拽走了。
“嘭嘭!”
冯挚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不是兴奋,而是紧张,或者说惶恐。
“你很怕我?”
流苏白放开冯挚的手,那一抹白腻还残留着余温。
“没。”
天知道冯挚是怎么说出这么违心的话的,他不只是怕,而是惊慌啊!
流苏白淡淡一笑,美眸半眯着说道:“来,这边坐。”
进都进来了,冯挚可不敢怎么样,唯有依言行~事。
房间里有着莫名的香味,氤氲着暧昧的气息。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再那么紧张,于是他目光瞟向了周围。
只见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刻着精致的花纹,处处流转着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竹窗边有一张梨木砚台,上面放着几张宣纸,纸上依稀写着什么,冯挚看得不太清楚,因为毕竟是横着的,与他视线平行。
似乎知道他现在很紧张,流苏白也没有说什么话,而是淡淡的坐在他的对面,然后安心的沏茶。
气氛越来越诡异,而冯挚却渐渐平静了下来。
因为事出突然,所以他一时之间有些惶然,但是时间一久后,他反而淡定了起来。
如果对方真的要杀我,或是害我的话,那么肯定已经下手了,而不是和他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