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波鼓足余勇,做出了最后的冲刺,终于把女人送上了绝顶的gaochao。
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喊过后,火一般的阴。精直接打在了续势待发的雄根上,阴。精把男人烫得舒。爽无比,精。关大开,闷哼一声喷洒在女人鲜美的花蕊里,把她烫得一阵颤抖……
当紫希再次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杨大波侧着身从后抱住她的腰,轻吻着她的玉肩,“小乖乖,睡得好吗?”
“嗯……”美女转过头来,两人吻在了一起,男人一口含。住香喷喷的舌头,便再也放不开了,一时间香津暗渡,发出啧啧的声响。
翻过身来,压着美丽的女人,“小乖乖,你真是太美了。”
“老公……”女人的双手在男人的背上轻柔的抚着,碰到了昨晚留下的抓痕,“嘶”,杨大波从牙缝里吸进一口气。
“老公,你怎么了?”女人赶忙起身,看着那一道道的伤口,“这……是我抓的吗?”
“我自己可够不着。”杨大波一笑道。
“老公,我……对不起啊,还疼吗?”说着,好像又要哭出来一样。
“早没事了,再说,这跟你吃的苦比起来,又算什么呢?”
“老公……”紫希简直爱死面前的男人了,湿润的舌头小心翼翼的tian过每一条伤痕……
杨大波带着紫希回到云都,和挚爱的男人重逢,女人有种涅磐重生的感觉,再次恢复了以往的生机和活力,立即召集社团主要人物,搬回到蜜糖酒吧。重新抱得美人归,杨大波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白天到公司和美女调笑下,方便的时候揩揩油,晚上回到家里和江小婉谈谈情说说爱,无聊的时候调教下那个纯情撸管男的表弟,小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到了晚上的时候,吃过晚餐,忽然想起和网络上*小妹的约会,于是借口有事,和张萍打过招呼,便匆匆驾车出门。
来到网上约好的那个地址,却发现这一带道路两边大多是体育场馆和体育用品专卖店,杨大波对照下路牌,趋步来到一处门楣不大的场馆前面,这一带曾经路过,只是从来没有留意过而已。只见墙体的某处贴着张红色海报,上面写着:“无眠的夜晚你寂寞吗?你渴望与异性零距离接触吗?你愿意在声嘶力竭的呐喊声中寻找灵魂与肉体的碰撞吗?”
没错,就是这里,这段话和那个*妹在个性签名上留下的一字不差,当下想也没想便径直走了进去。
要想抵达深处,先要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而且走廊的电灯大多坏掉了,仅剩的几盏尚可发挥作用的荧光灯偶然闪出一线青白不定的光亮,把长长的走廊照得阴森可怖。
如果换作是别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恐怕早就打消了辣手摧花的念头,但杨大波偏偏不是别的男人,他的胆子本来就大的出奇,再加上色胆一壮,反而有种强烈的好奇和刺激,甚至大剌剌的对着前面喊几声:“你在吗?你营造的小气氛正好符合我的心思,我发现你越来越可爱了。”
声波飘荡回转,久久无人回应,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
深一脚浅一脚摸到走廊尽头,向右一拐,便是一处水泥楼梯,大多数墙皮都已脱落,斑驳的墙体有些地方甚至露出砖红。神秘的场景不断刺激着男人的荷尔蒙激素,令他的喉咙着火一般干涩,他稍稍顿住脚步,原地点上一支烟,吸了两口,抬脚来到二楼。
面前是两扇破旧的大木门,上面毫无章法的印着几个形状各异的脚印,杨大波斜瞥一眼,抬脚又在上面印了一个,门应声而启,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鸣响。
眼前立即豁然开朗起来,这是一片比空旷的空间,足有四个篮球场那么大的面积,地上铺着明亮簇新的木质地板,踩上去很踏实很舒服,不过看到面前的景象时,杨大波还是愣住了。
大厅正中铺着一面硕大的地毯,十几个身着白袍、腰束褚色的女人面对自己盘膝坐在地上,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这边,脸上看不出半点表情。正中坐着一位身材异常魁梧高大的女人,腰间束着的却是一条黑带,即使坐在那里,都有普通女人站起来那么高,一张狭长的马脸,足足占据了上身二分之一的距离,上面长着各种暗疮和粉刺,一对精致到可以忽略的眼睛即便睁到最大,看起来都像是闭着的样子。杨大波自以为自己对于女人已经非常宽容了,但看到这个女人时,只看了一眼便不忍再看下去,如果肤浅一些,把女人的相貌以百分制来评分的话,保守一点估计,这个女人的长相最多也只能混到二十,那张脸就好象一块烫手的红薯掉在地上,被过往的汽车碾压了一夜之后的样子。丑的让电脑非法*作,让警察派她去做谈判专家等罪犯看了一眼就投降,让她去问魔镜这个世界谁最丑魔镜却悲愤的流泪自杀,让拉登请来抵抗美军包围只站一分钟美军便屁滚尿流的撤退,让电脑重起九十九遍都是只进入DOS状态。唉,怎一个丑字了得!
这一刻,杨大波在心里小小商榷一下,他决定如果那个所谓的“花季少女”就是这个女人的话,他就守在门边,随时做好逃走的准备。
见到门口忽然出现一位很讨女人喜欢的男人,马脸女忽然笑了,露出一口黄灿灿、四方方、排列错落的板牙,她的笑是那么惊心动魄,令杨大波忽然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他的两条腿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即便没看清楚下楼的台阶一头摔死,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马脸女手不沾地,就那么笔直的站了起来,体大身沉的他看样子根本不费一点力气,头顶几乎挨到上面的一盏吊灯,渐渐收敛笑容,声音仿若铜钟大吕,如果不是看到她胸口那两块软榻榻的突起物,谁也不会相信这是女人发出的声音,“我等你很久了。”
如果杨大波再稍稍脆弱一点,听到这句话时,铁定要哭出来的。他苦着脸说道:“我找‘花季少女’。”
女人的笑声再次传到男人的耳鼓,对他来说简直是比抽筋扒皮还要难忍的煎熬,“我们这里都是花季少女,不知你要找哪一个?”
杨大波舔舔嘴唇,歉意的耸耸肩:“我想我找错认了,打扰了。”转身正要溜之大吉,刚刚迈出两步,背后风声飒然,一只沉雄有力的手掌忽然按在他的肩头,紧接着便传来那个女人枭鸟般的声音:“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好快的身法!
杨大波回转身子,没成想那张令人午夜梦回时都会惊醒的马脸清晰的摆在面前咫尺的距离,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有过这样的恐惧感,身子忽然一沉,竟然平地里飘出十米的距离,确认没有危险后,才开始擦掉额角的冷汗。
女人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歪着头错愕的看着男人,用生涩的声音说道:“你不光长得好看,身手也很棒,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像你这样出色的男人了。”说着还把半尺长的猩红舌头在唇边tianshi一下。
不管男人怎么去擦汗,可汗水还是不可遏止的涔涔流下,“你……你别过来,否则……”他指着对面的窗户,“否则我就跳下去!”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太惊艳了,让你不敢接近。”女人露出一种夸张自信的表情,同时还妩媚的用两根*的手指拂动下额角的发丝。
杨大波几乎当场晕倒,还好是他,如果换成第二个男人遇到今天的场面,不死也重伤啊。他暗自喟叹着,长成这样也太不容易了,一定是吸收了很多宇宙射线,不过人在屋檐下不敢不低头,为了讨好女人,只好昧着良心半真半假的赞美一句:“你长得真是无以伦比,具有很浓郁的地方特色,有句诗说得好: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幽幽,独怆然而涕下!”
女人笑了,确切的说她的笑声比哭还难听,笑容比切尔诺贝利核爆炸事故被辐射的鱼还要难看。
杨大波用几近哀求的口吻说道:“我求你别笑了,你一笑我心脏都承受不了。”
女人终于收敛起笑容,用玩味的目光打量着男人,仿佛一匹饿极的美洲豹在欣赏一头失散的羚羊:“既然来了就必须和我切磋一下,这是规矩,铁的规矩。”
杨大波叹口气,“那是你的规矩,我可不想用任何东西束缚自己,这样吧,就当作我没来过算了,拜拜。”迈开大步就向门口溜去,在这个时候,就算有二十个绝色美女光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口口声声说要倒贴自己一亿美金,他也要走,而且一刻也等不下去。
几乎在同一时刻,丑女迈开两条长腿,仿佛只用一步便迈到男人身后,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握住男人后衣领,猛然向上一提,嘴里同时说了句:“你既然敢来挑战,就必须要留下一招半式,否则别想离开半步。”没成想手劲一松,手里攥着的只是男人外衣,杨大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一箭之外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