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古汉青古家人算什么东西,老子看上他女儿那是看得起他!”
“少爷说的对,这老东西分明是不识抬举。”
赵权行事谨慎,之所以没有当场抢人,不过是因为作为一个勉强踏上灵途的修士。
他平日虽行事高调但也通晓树大招风的道理。
而且他总感觉酒馆中的那个男人很不简单,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既然只是客人那就应该不会多管闲事,本少爷使些特殊的方法杀死一个人应该算是意外吧!还有古家那个臭娘们,不识好歹,都给本公子等着,哈哈……”赵权疯狂笑道,笑得狰狞。
抹药的侍女只觉的汗毛根根竖起,毛骨悚然。
待所有人退下,赵权来到内房。
宽大的红木大床上躺着一位衣衫褪去的女子,却不是白天那位名为宁儿的女子。
但有一点两人相像,那就是身材都是火辣至极。
如山峦起伏有型的身段在薄纱下有些雾里看花欲盖弥彰的意思,更加吸引人。
赵权笑了笑就要走上前去。
美人向旁一闪,轻松地躲闪而过,道:“少爷,奴家问你,这几日是不是跟那个叫宁儿的在一起把奴家都给忘了。”
“怎么会呢,那个女人可跟你不同,她就算有千般好万般好可也是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啊,等再过两天,我就将她扔到一边儿,只要你这个大美人,哈哈……”
“呵呵,公子是不是又看上哪家门户的妹妹了?”
赵权脸色微变:“不要试图揣摩本少爷的心思,作为一个女人,要懂事。”
“说的挺好,这女人一点大局都不懂,也不知赵公子怎样下得去手的,不过我运气不错摊上一场春宫大戏,姑娘,我若是那赵公子,可舍不得凶你这样沉鱼落雁的美人。”
赵权庞大的身躯瞬间从床上弹跳而起,惊悚转身——
只见一个身穿青衣的的公子哥靠着墙壁,一脸嬉笑欠揍表情。
更奇怪的是在其左手边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小姑娘右手攥着男人衣角左手举着一串冰糖葫芦,低着头看不太清模样。
他记得眼前的男子,打古汉青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又一股杀气,而那种情况下还有闲情雅致继续品茶,稳如泰山,想来也不是普通人。
不等他诡言多辩。
一道金光凿击而去,赵权直接瘫软在地,昏迷不醒。
那床上的女子见状直接吓得变了幅模样,楚楚可怜道:
“求公子救救奴家,奴家被这赵家公子掳来已有半月,家中还有病倒在床的老母亲,求公子救救奴家,奴家愿做牛做马来侍奉公子。”
女子说着急忙穿上了衣服,忽然,将目光又重新放到了江长安的身上,嘴角露出一道邪魅笑意,又瞬间隐去。
她缓缓穿好了衣饰遮住身子,全然没有了方才魅惑,有种脉脉的温顺,更像是纯净的白莲。
而本是如冰似雪的肌肤蒙上了衣物,减去了风流诱惑,一时间犹如勾栏中的姑娘立了贞洁牌坊,端的一手正经大家闺秀的模样。
她眉目间梨花带雨,眼眶通红,道:“求公子救救奴家。”
她口中说着哀求之语,身子也是下了床,步履缓慢的朝着江长安踱步走过来。
目光移到她的脸上,说到最后一句眼中竟不忘抛个媚眼,诱惑非凡。
江长安却浅浅笑了声,转身对着若若问道:“笨丫头,你说救不救她?”
“叫花哥哥,她不是好人。”
以往善良天真本性的若若竟看了女子一眼,就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了手中。
冰糖已经被小舌舔得消失殆尽,只剩一串山楂,粉红小嘴一口咬下,直酸的挤眉弄眼,猛地吸溜。
“连笨丫头都能看出来,姑娘你的演技真的是不行。”江长安笑道。
女子闻言大惊,瞬间换了脸色,眼角凶光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