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冷哼一声。
“老夫并不是针对你!你将老夫的话原样传回去便是!”
而后一扭头,对徐允恭道,
“允恭,送客!”
徐允恭下意识打了个冷战,连忙对着罗掌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态度也是冷了几分。
“这位客人,请吧。”
罗掌柜脸面上焦急无奈,但却无可奈何,只得对着徐达躬身行礼告退。
在送走客人之后,徐允恭回到客厅内,看着一脸失魂落魄的徐达不解问道,
“父亲,那人是谁呀?”
“他口中的主人是什么人?怎值得你如此……”
话未说完,徐达已是不耐烦摆了摆手。
“你你们都下去吧,不用管我。”
“让我自个儿静一静。”
徐膺绪眼见徐达不愿意说,忙拉住还想再问什么的徐允恭。
对着徐达躬身行礼告退。
在所有人离开之后,
徐达目露思念怅惘之色,看着远方。
“老夫已然黄泉路尽了,你们两个,竟然还不肯回来看我最后一眼吗?”
……
出了正堂,来到花园之中。
徐允恭睁开徐膺绪的手。
“二弟,你为何拉我出来?”
徐膺绪道:“大哥,你没见先前父亲正恼火着吗?你那时候问话,不是火上浇油么?”
徐允恭微微一愣。
“可是,那家伙惹父亲在大寿之际难过了,我身为儿子,总得知道什么情况,问清楚什么原由吧?”
徐膺绪翻了个白眼。
“大哥,你在爹的气头上问爹?咋?你屁股上长骨头了?不怕军棍了?”
听到军棍,徐允恭下意识一个寒颤。
心中转而也是无奈。
他们兄弟俩在外面高官厚禄,徐允恭在右军都督府任指挥使,手握大军。
徐膺绪更是大明新一代的军中将领,若非年岁过轻加上魏国公府的因素,说不得早就因战功晋封为国公了。
可即便如此俩牛逼轰轰的将领,回到家中,一言不合还会被徐达大军棍,扒了裤子的那种。
两兄弟除了无奈,还能咋滴?
眼见徐膺绪眼睛滴溜溜转着,徐允恭问道,
“二弟可是有了主意?”
徐膺绪呵呵一笑。
“先前那拜帖上不是写着祥云当铺吗?我们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