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轻叹一声,拿着折子不断在自己手心拍打着。
“唉!善长呐,还是你和咱贴心呐!”
忽然将折子重重拍在桌子上,起身走到大明舆图旁,背手站在地图前目光不断巡视着舆图上大明以外的土地。
……
狄夷千户所。
徐膺绪进入后院班房后,左右看了看,不由好奇叫来三名老太监问道:“那个什么礼部侍郎呢?”
为首的老太监笑吟吟道:“回总旗大人,奴婢等为了保证顺利,照例给易大人寻了间蚕室,刚给他喂了顿蛋黄。”
“啥?干嘛给那家伙吃的那么好?他是来干活儿的还是来享福的?”徐膺绪顿时不乐意了。
老太监微微一愣,忙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喂食蛋黄,也是为了让其排尽腹中尿液,以免阉割之后插羽毛时漏了呀。”
徐膺绪挠了挠头,皱眉不满道:“这些文人就是矫情,干个活儿还这么麻烦。我第一次给一点白下刀之时都没这么大的排场呢。”
“算了,不管他了,你们三人今日务必做完一百只,明日我便要开始入学,只能每天散学之后来此地了。”
“是,大人!”
第二日,徐膺绪怀着上坟的心情,迈入了国子监的学堂。
一进门便有好几个年纪相仿的少年指着徐膺绪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快看,养彘佬来喽!”
“哈哈!堂堂国公之子,竟然跑去养彘,真是笑死个人了!”
“就是就是!”
“……”
听着几人的嘲笑讥讽,徐膺绪捏了捏拳头,“笑个屁啊笑!你们知道个屁啊!胡勇,你要是再敢笑,别以为你老子是胡惟庸我就不敢揍你!”
胡勇不屑地撇了撇嘴,讥讽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徐膺绪傲娇地一仰头,一副懒得理你的架势。
顿时把胡勇鼻子都气歪了,“你说谁是燕雀呢?”
“谁接话就是谁!”
“你!”
眼看气氛紧张起来,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喊道:“先生来了!”
众少年才急忙各自回到座位上。
一场小小的闹剧很快便是过去。
很快,教习先生站到了讲台上。
“今日,咱们不学习新篇章,老夫问你们一个问题,读书识字,所为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