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入教完全是自愿的,就像他们去泰晤士河也是自愿的,他们是为了洗刷自己身上的罪恶,我精挑细选了七类犯罪了的人,傲慢、妒忌、暴怒、懒惰、贪婪、贪食及□□。所以总共有七个名额。”狄伦说到这里,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很轻微的在嘲笑。“这七个名额,是这七个人打破头才争抢来的,换而言之,你们,毁灭了他们最后的希望。那些活下来的人真不幸,永远也没人会宽恕他们。”
有一个警察按耐不住,猛地拍桌子,桌子震动,桌上一杯水登时倾倒。
他说:“狗屁!”
狄伦抬起眼睛,因为消瘦和精神上的剧烈折磨,他眼眶凹陷下去,灯光下眼眶深陷,眼珠子却显眼,看上去犹如极地冰蓝的冰块。“你经历过绝望吗?”
那个警官青筋暴出,还想再拍桌子,被同僚硬拉了下去,退出这场谈话。
安德森拿着u盘走到雷斯垂德身边。看了一眼审讯室里的战况,小声说:“这里面是自杀的那几个人在同一天不同时段出入同一个酒店的影像,其中还有不少陌生面孔的人。”
“那大概也是他的信徒。”雷斯垂德了然道。“这影像帮了大忙了。”
安德森看着雷斯垂德侧脸,吸了一下鼻子,踌躇满志的说:“其实这没什么,我是说,给我时间,我也能做到,这不过是一段影像。”
“是是,我给了你多少时间,连个屁都没放出来。”雷斯垂德拿回安德森手上u盘。小心放进自己上衣口袋。这是关键证据,可不能弄丢了。
狄伦获准被松开椅子上,不过双手需要被拷上手铐,一左一右两个高大警官守着他。狄伦的声音越说越含糊,几乎是直接面对着他的一个警官发现了他的异常,他看起来太疲惫了,太狼狈了。不过对待犯人可不将就这些。
狄伦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最前面的一个警官不得不伸长脑袋才听得到他说什么。
狄伦突然以极快速度揽住了那个警官的脖子,手铐链子勒住他脖子,马上周围警察迅速动作。狄伦在被制伏前,咬掉了那个倒霉的警官脸颊上一块肉。
经过专业人士鉴定之后,在没有被法庭审判之前,犯人狄伦被送往本市看管最严密的一家精神病院。
。。。。。。
>夏洛克穿着睡袍,端着咖啡,从巫真身边一趟又一趟的经过。
巫真趴在沙发桌子上,正在写论文的手稿。
夏洛克端着咖啡从门口走向餐厅,并喝了一口咖啡。
夏洛克端着咖啡从餐厅走向门口,并喝了一口咖啡。
夏洛克端着咖啡从门口走向餐厅,并喝完了咖啡。
夏洛克重新倒了一杯咖啡,并走向门口。
巫真下巴垫在桌子上,乌黑眼珠不错的盯着刷刷写字的笔尖,开口道:“夏洛克。”
“那天你去见了什么人,很晚才回来,以及,送你回家的那个年轻男人是谁?”夏洛克等的就是巫真先开口,他几乎迫不及待。
“那天?”巫真在草稿纸上画了一只流氓兔。
“前天。”
“以前的邻居大哥哥,在伦敦偶遇了。”
“哦吼,大哥哥,我希望你没有忘记你的狄伦学长。”
“当然没忘记。”巫真直起身子,含笑看着夏洛克。“所以,你这是在吃醋。”
“没。”
夏洛克飞快否定,并喝了一口咖啡。
巫真复又没有骨头似的趴在桌子上,在草稿纸上画了一只夏洛克猫,加上脸红的表情。
“狄伦被送往哪家医院了?”
“猜。”
“报纸上应该有吧。”
“哼。”
“我想去看看狄伦。”
“可以,你不必向我说。”
“哦。。。。。。夏洛克,我怕你吃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