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庆连忙上前:“爷!”
“把这几个仆人换掉。”
“是,爷。”
“爷,饶命啊,饶命啊!”两个嬷嬷一个丫头已经醒了,听到主人冷寒的声音,吓得浑身如筛糠。
萧霖脸色阴沉,眼色狠戾:“一支小小的迷香就把你们解决了,要你们何用。”
“爷……”
住在客栈里的随行侍卫已经都到小木院了,连同报信的丫头,四个人都被悄悄送走了,一个不留。
舒玥如叹气,四个人虽在她身边做事,却暗暗的瞧不上她这个平民怀义王妃,表面服从,暗地里不用心,才是这次祸事的根源,所以她并不替她们求情,每个人都得为自己所行付出代价。
“子霖,我带孩子们去睡了。”
“嗯,去吧,我等一下就回去。”
“好。”听到这话,舒玥如有些小小的惊讶,心道,你不去处理贼人吗?不过,男人做任何决定自有他的道理,况且,她现在还真需要他宽阔的胸膛靠一靠,那些糟心事随它去吧。
——
没人来找自己,难道那丫头自杀成了?美人勾嘴一笑,“那就好,要不然,以萧霖的性子,铁定找上门了,不会让自己这么安稳。”
美人在房间内转了一圈,不屑而笑,外面守得跟铁桶一样有什么用,难道能阻止贵公子、贵女进入?当然不能,要不然姓夏的还做什么生意,只是竟然没有杀了那个女人生的孩子,这不爽,凭什么她能给他生儿育女,凭什么……
美人已然不美,第一公子啊,世人谁不垂慕,我也不例,可惜竟被一个普通妇人得了去,这让人如何甘心。
——
夏臻夫妇二人回到小木院时,居然发现顾敦跪在院内门口,这是做什么,麻敏儿看了眼夏臻,好像这是他的事,呃……不是好像,这本就是他的事,她悄悄松了挽他胳膊的手,朝边上站了站,无聊的捋了一片海棠叶子捏在手里玩。
晓文看了眼主人,连忙从廊下搬了把椅子,放在灯笼高挂的正堂口。夏臻踱步,缓缓走到椅子跟前,轻理衣袍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章年美和卫仁二人也进了小院子,他们随手把门关上了,随即给夏臻行礼,“王爷……”
“王爷……”
晓文和杏儿看到他们行礼,赶紧把小几放下,切了茶,退到一边。
夏臻不急不徐的端起茶杯,吹了茶叶,轻轻抿了几口。
站在一边的麻敏儿抬头看天,这男人……现在把御下心理术玩得通透啊,就不能快一些啊,赶紧处理完了,洗漱睡觉。
夏臻仿佛感应到了小媳妇焦急投怀送抱的小心理,终于放下杯子,“起来吧。”
“谢王爷!”卫仁和章年美起来了,顾敦没有,这不是叫他的。
“说说吧。”这话是针对他说的。
“王……王爷……小……小的不应当马虎大意,请王爷责罚。”
“怎么罚?”夏臻问的慢厮条理。
“我……”顾敦不知道该怎么罚,下意识看向卫仁与章年美。
卫章二人同时避开了他的目光,他们可帮不了他。
夏臻轻嗤一声,“让你守三层,你还就守三层,那我要你培养特种卒干嘛?”
夏臻的话让顾敦豁然开朗:“王爷,这……这可不能怪小的,这里面住的个个是精贵的主,小的那敢动他们。”
杯子重重的落在小几上,落桌的声音,吓得院中的人个个不知觉的缩了缩头,顾敦更是伏身到地。
“卫仁,你来讲……”
卫仁连忙上前一步,“爷,属下能说句老实话么?”
夏臻抬眉。
“爷,让顾将军领兵打仗还行,让他搞精细的特种卒,他也只能训练训练了,没有禁中先锋营的嗅觉。”
“那你的意思是,不罚了?”
“爷,他没这能耐,罚了也是白罚。”卫仁实事求是。
顾敦找到台阶下,连连卖乖:“是是,王爷,末将是个粗人,任你打任你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