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
……
一场有心的挑事,被麻敏儿解决于无形。
——
太师府,风江逸连连感慨,“这丫头既机灵又胆大,真是……”
风之平说道:“父亲,以前夏臻在京里时,动静闹得很大,且名声往臭里整,你说的‘丫头’却把他的名声往好了整,这矛盾吗?”
风江逸深深看了眼儿子,“此时已不同彼时。”
思考过后的风之平带着不可思议看向父亲:“难道是夏家授意?”
风江逸摇头一笑,“夏家可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父亲,那夏家岂不是娶到宝了?”
风江逸笑道:“那是自然。”
“哦,我的老天。”风之平道:“麻家的小娘子竟是这样厉害。”
“可不是嘛。”风江逸看向皇宫方向,双眼眯了眯。
老梁王听到消息准备来找夏臻算账时,人已经到了千禧居——京城最高档的酒楼,已经开桌了,楼下楼下已经吃得不亦乐呼了!
楼下是胆大跟来噌酒的人,他们迈进了只有顶极权贵才能进的大酒楼,那欣喜激动的心情,估计今天晚上的事要够他们吹一辈子牛了。
老梁王找到楼上,看着对他恭恭敬敬的夏臻,朝外面看看,“我莫不是看花了眼,两年前,你在京里可不是这样,可搞了我一大笔银子。”
夏臻笑笑,“那时年纪小不懂事,想银子只知道抢,现下不同了,我跟老王爷交朋友,要是没银子用了,可以跟王爷说一声借点花花。”
前半句,梁王听着还像回事,后半后,吓得踉了几步,“你说什么?”
“哈哈……”夏臻大笑,“老王爷,别惊讶,跟你老开个玩笑而以。”
“玩笑!”老梁王就差咬断牙,“好……好样的。”
“老王爷,你是长辈,请上坐。”
“哼……”老梁王转头就叫,“呈儿,咱们回家。”
“祖父,来了就喝杯酒呗。”刘载呈嘻嘻哈哈的笑道,余光偷偷看了眼跟在夏臻后面的麻敏儿,被打的地方已经不疼,可不知为何,心却变痒痒了,真是奇怪。
京城某宅某房间,一位年轻的贵公子轻轻的立起身,“打着打着竟坐到一桌喝上酒了?”
“是,爷!”
“这事是谁化解的?”贵公子问。
“回爷,没人化解,那个小娘子请洛阳王喝的酒。”
“她?”年轻贵公子蓦然一惊,“有这等城府?”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反正事情跟我们想要的结果不一样。”
年轻贵公子眉头紧锁,“给我去查查她。”
“是,爷。”
深夜中的皇宫,显得很沉寂,仿佛没人居住似的,无声无息,在这无声无息中,有人影晃过,人影很快晃到了宫殿内。
“圣上——”
元泰帝正半倚在龙床上看书,听到声音,放下书:“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