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
“七月初八左右。”
“好,那我对祖父讲一下!”全程,夏臻都显得礼貌、沉稳。
一场好的、让人心仪的恋爱,让夏臻迅速成长起来,待人接物,不要说跟三年前比,就跟三个月前比,都有了质的飞跃。
麻齐风看着一行人飞驰而去的背影,感慨万千,“没想到这孩子变得这么谦和了,还真是不错。”
风江逸笑道,“他的暴戾之名,我也听人讲过,甚至有山匪到我身边求买阵法刺杀他。”
走在前面的麻敏儿惊得就回传身,“江夫子,这种事你也敢拿出来说?”
“跟我有什么关系,人家出钱,我出阵法,我又不杀人。”
麻敏儿扬起拳头作势要杀人,“江夫子,你这个人没有原则吗?”
“当然有。”
“见钱眼开的原则?”
“钱?老夫从来视钱财如粪土。”风江逸毫不在意的笑道。
“那你为何又把阵法教给那些土匪?”麻敏儿不解的问。
风江逸回道:“因为当时他们气术未尽,我跟他们有一面之缘,仅此而以。”
“我的个老天,你的这个‘缘’字可真让人匪夷所思。”
“敏儿……”麻齐风不知道那场刺杀,但是事后找女儿时,他吓得魂就差掉了,还是有印象的,虽然觉得江夫子在这件事上做的不地道,可女儿不太礼貌,他仍然出声了。
“哈哈……”风江逸大笑,“无防,无防,江老弟不必紧张,你女儿不拘一格的脾性投我的缘。”
“得了吧,江夫子,咱们之间还是不谈缘吧,赶紧去干活,不干活,没饭吃。”
“哈哈!”
青州与襄州交界处,一场战事打了近十天,以刘载离胜出而结束,他俘获了近两万兵马,这其中有突厥人也有襄州府兵。
襄州大将军廖士杰没有想到,自己没载在外族人手里,会载在宁王幼子的手下,一下子失去近万人马,气得他当场杀了两个校尉。
“岂有其理,岂有其理……”他在主将账内,气得不停的转圈子。
幕僚一直等他站定下来,才敢走到他身边,轻轻提醒道:“大将军,我们情形不妙啊!”
“我当然知道不妙!”廖士杰骂道。
“大将军,西边是晋王,东边是夏家,北方是游牧,只有南边……”
廖士杰怒气冲冲:“我当然知道三面都不是皇上的人。”
“大将军,我的意思是,只有南边安全。”
“什么?”廖士杰瞪大眼,“你让老子临阵脱逃?”
“大将军,小的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提醒大将军,要保存实力。”
“保存实力?”
平定小将军府,夏老夫人提议要回府城将军府,老将军问:“为何,在这里,天天看到大孙子,你不高兴?”
“看到大孙子当然高兴,可一见到那女人,我就满肚子火气。”
老将军摇摇头,“她和涛儿十年不见,乍乍见到了,粘在一起,也无可厚非。”
“子安倒底是我儿子,还是她儿子,我在这里准备大婚各项事情,她倒好,整日巴着涛儿不是赏花就是弹琴,搞得涛儿也什么不管什么不问。”
听到这里,夏仕雍也叹了口气,“原本想着,让涛儿跟在我后面熟悉熟悉军中事务,没想到……”
“当年也是,整天巴着涛儿,不让涛儿干正事,害得涛儿无心打仗,结果一失踪就是十年……”夏老夫人忍不住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