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日,是甄嬛与皇上一同去的宴会吧?”
见陵容脸上终于露出所期待的好奇神色,夏冬春立刻抱着肩膀哼了一声,仗着自己比陵容要高,故意扬着下巴不肯说。
陵容最是了解夏冬春的脾气,哄她是没用的,还不如就这么冷着,她自己就忍不住全给吐出来了。
果真,见陵容根本不上套,夏冬春立刻就蔫了下来,咬牙切齿地把剩下的故事说完,“皇上只是派人去接她,路过倚梅园的时候便遇见了,差点撞破她与果郡王的好事呢。”
怪不得,那夜果郡王的眼神一直跟着甄嬛转,莫不是那句逆风如解意,叫果郡王给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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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惊讶了?其实还有一件隐秘之事,不过只是道听途说,也不见得是真的。”
陵容来了兴趣,她拉着夏冬春的手臂,亮了一双眼眸。
夏冬春终于觉得心里这口气舒服了,她志得意满地凑了过去,眼睛警惕的瞄着四周,“听闻甄嬛在湖边,脱鞋戏水给果郡王看呢。”
陵容被这一句话给惊的愣住了,这道听途说而来的消息未免太过骇人,虽然自己如今不觉得甄嬛是个好人,但也不至于做出此等轻贱之事。
“这……假的吧。”陵容犹犹豫豫地开口,“有找到流言的源头吗?”
“不确定是不是源头,我的人顺藤摸瓜,查到了果郡王身边那个叫阿晋的小厮身上。
说是果郡王常常念叨着缥色玉纤纤,拿着一张画像不断饮酒,而那画像看起来就是甄嬛的样子。”
陵容着实惊讶,这么隐秘的事儿都能叫夏冬春查出来,后宫之中还有什么秘密能瞒着她。
下意识向后退了退,陵容眨巴着眼睛,好一会儿才稳定心神开口,“这果郡王,也太过胆大了,他是疯了吗?”
无论果郡王怎样风流僭越,到底是皇上的弟弟。考虑到自己的名声,皇上也不会将这位十七弟赐死。
倒是甄嬛,若真是如同流言那般不堪,主动引诱皇上那风流年少的弟弟,岂非要把皇上给直接气的晕过去。
“又不重要,流言这种东西,就是半真半假才有趣。”夏冬春不以为意,她耸了耸肩,仿佛讨论的只是一碟子点心,“能叫我高兴,也算甄嬛的本事了。”
陵容张了张口,她很想问问夏冬春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这人前世死的太早,才叫这后宫的格局全变了模样。
如今她好好活着,内务府里遍地都是他父亲的熟人,这眼线几乎遍布整个后宫,难怪皇后一开始就想拉拢她。
好在自己如今没有与这位夏家千金结怨,否则在这深宫之中,只怕早就被人踩在脚底下随意践踏了。
一时之间,陵容沉默了下来,夏冬春不明所以,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好几下。
陵容扬起笑脸,她刚想开口,便听见一声尖叫。两人急忙走回原来的高台,低头去看那些鸟船。
之前领头的船已经沉了大半,年熙站立不稳掉进了水中,年富虽然立刻跳了下去,但却未能将年熙给救上船,反倒自己差点被后面的船只给撞到。
那船速度不减,直接撞向了在水中挣扎的年熙。
华妃看见全程,见到年熙被船撞到,立刻尖叫出声,她扶着栏杆努力向下去看,脸上的泪水已经落了下来。
皇上就站在她背后,一张脸上无悲无喜,平静的仿佛只是一只鸟儿掉进了水里。哪怕他的宠妃已经焦心的失去平日的仪态,也无一丝心疼的意味。
但很快,皇上便扶住了华妃,跟唱戏一般迅速变换了神色,他急促地怒斥,叫苏培盛立刻叫人去救年熙。
苏培盛最是了解圣心,他慌张地跑下高台,叫着侍卫去湖中解救年将军的长子。
华妃伏在皇上怀中,焦急的落泪,她恳求着皇上一定要救救年熙,“臣妾这侄儿,自小身体便差,如今突蒙大难……臣妾着实忧心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