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三年来,祁墨对才除了寻找云笙以外的事并不上心,可该知道的祁珞也会告诉他,隐国的现状他也有几分了解。
虽然女皇对权力并不是非常热衷,但从小出生在帝王之家的她,再经历了一次皇权争斗的她,必然知道权力的重要性。
亦知道,如果她手中没有了权力,她不是受万人敬仰的她,等待她的将会是可怕的未来。
于是在知道圣女一族还在不予余力地寻找前圣女,想要重整圣女一族时,她怕了,怕它强大,报复之前皇族对它的打压。
于是,如今的圣女一族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事,现任圣女出现的条件,祁墨也不是没有听说过。
“子延,去隐国!”
祁墨俊美的脸上乌云密布,全身散发着一股慑人的寒意,他冷着声音,用不容人拒绝的语气吩咐着守在门外子延。
“王爷,可是你的身体……”
门外的子延听到屋内祁墨叫他,立即进入房间,看着因撑起身体而弄裂了伤口,鲜血已经浸了出来,却还不管不顾要起身的祁墨,不禁想劝阻,却被祁墨厉声打断。
“去隐国!”
子延站在原地看着坚持要去隐国的祁墨,不由得心里叹了口气,虽然知道这对他的伤不好,却也知道阻止不了他,只好任由他去。
另一边,君辞一行人也在赶往隐国的路上。
“小笙儿,你就别白费力气了,在我们三人的看守下,你是逃不掉的,乖乖跟着为师去隐国,和君辞完婚,君辞这孩子不错,他会照顾好你的。”
马车内,药圣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云笙,虽然云笙什么都没有做,也是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但是药圣却了解云笙的脾性。
她越安静,证明着她更想要逃走,因此并没有放松警惕。
云笙依旧没有说话,依旧是被送上这马车时的安静不语,闭着的双眸没有一丝动静,就像是睡着了一般,也像是不想反抗一般。
药圣见此,哼了一声,出了马车,去和车夫聊嗑。
车厢安静了下来,半响后,云笙才张开了眼睛,却冷不防地对山了一道清冷的眸中,里面是犹豫古井中的那股清凉,却不会让人害怕的凉意。
但那直视的目光,却又像是看穿了一切,你的想法以及一切都在那样的目光中无所遁逃,这让云笙有些局促,“你,怎么会……”
“从上马车的时候就在,果然如师父所说,不能放松对你的警惕。”
慕黎稳坐如山,对于云笙的惊诧视若无睹,在她还未完全问出口的时候,已经将她的疑问回答完了,只是,如同云笙一样,闭目养神。
“……”
云笙黑线,他们三人轮流这样看着自己,想逃,根本没有机会,但是要让她现在乖乖地跟他们去隐国,那也不可能。
因此,在这期间,云笙做了一些小动作。
眼看着离隐国越来越近,连续来的赶路让几人都有些疲惫,正好在此时经过一座城镇,云笙便向药圣提议在此歇息半日。
比不得慕黎和君辞还年轻的身子,药圣很是心疼自己这一把老骨头,于是在云笙提出来想休息的时候当下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