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穿越成文四照样是读不进去,毕竟在这个年代论语算幼儿读物,熟读论语算是粗通文墨,四书五经还有和,书辣么多又要背又要理解又要随时抽出一句来运用洒家做不到啊!
自诩是文化人写为生会写两句诗一个人饮酒醉七八个姑娘陪我睡的黑胖子愤然弃笔从戎决定好好练武,当一个除暴安良的大侠。。
依然的招猫逗狗、到处无事生非的找人打架,上山打猎下河『摸』鱼。
只不过这次能和小伙伴们一起下河游泳了照样从小黑孩吃成小黑胖墩从小黑胖墩练武变成健壮的黑少年。还愉快的长出了『毛』茸茸的连鬓络腮胡子。
他把脸埋在水里,让水浸透胡子然后狂甩头看能不能把胡子甩干。
“哈哈哈哈我宛如一个智障!哈哈哈”
几个夏天过去之后他自己照镜子都吓了一跳我勒个去难道我有非洲血统?
冬天也一样要认真练武三九天一个月没能洗澡却还是每天锻炼出一身大汗。
他闻了闻衣服上的胳肢窝,差点被浓郁的体香熏晕过去:“不行得洗个澡了,在这样会有很多苍蝇追随我。”
于是他就跑到河边上,凿出一块水面跳进去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回去之后就发烧了,烧的奄奄一息,在病中还被大伯揍了一顿。
因为大伯知道,这小子病好之后再打会跑的!
大伯:“小王八羔子!没让水鬼抓去算你命大!真出事了我怎么跟你老子交待!以后还敢不敢了!”
虽然大伯父不给钱,没法鲜衣怒马的当个纨绔子弟,还是可以斗鸡斗狗,打架斗殴。
文四小小年纪凭着一双铁拳,就被城内的男孩们和小混混们尊称为四哥,也是衙门和医馆的常客。把别人打伤了去衙门,自己被人打伤了去医馆。
由于他总是口花花,医馆老板非常怀疑这货盯上自己两个女儿了,对孩子百般叮嘱:“千万别往文四面前凑合,他虽然不是坏人,但不是正经人。”
文四听见了,表示不爽,可是不敢得罪大夫啊,就默默的认了。
穿越的倒霉姑娘最开心的是,终于可以体验拤的快乐啦
上辈子就很好奇男生和女生在用双手解决当下问题时有什么感觉上的不同。
终于长到十三岁,憋不住了,觉得现在来一次也不会影响发育,颇有仪式感的洗了个澡,梳了梳头发和腿『毛』。
手握某个挺新鲜的人体器官,自己哼着歌助兴:“拔萝卜、拔萝卜嗨吆嗨吆拔萝卜嗨吆嗨吆拔不动”
尝了一口自己的脱氧核糖核苷酸:“呸!一点都不甜!”
没有表,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进入了贤者时间。
“我为什么会穿越?是不是上天赋予我什么使命?我的空间呢?我的系统呢?身为一个女穿男的穿越文,没有金手指,就连过目不忘的天赋都没有,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
“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我要不要去造反当皇帝?”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贤者时间过去了,又跑出去疯玩,抓了几只牛蛙回来做干锅田鸡。
大伯母出手如风:“小兔崽子跑什么!你年纪也不小了,赶紧老实下来,我给你找个好媳『妇』,你努努力,兴许能生七八个孩子,在好好教养他们,早晚有报仇雪恨的一天!”
文四哥当夜卷了卷衣服和散碎银子,就翻墙走了。
也打零工,也当护院,也给人助拳跟着打群架,也从喝醉的纨绔子弟兜里偷点银子。
去六扇门里当过帮闲,跟着『摸』金校尉盗过墓,抓过大盗来领赏金。
还个各种门派的弟子切磋武艺,这些事无须赘述。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去不复回。
高高个子黑黑脸的英俊少年在风沙与岁月的摧残下,变成了身材高大,手臂健壮,络腮胡子、胸『毛』和腿『毛』都很旺盛的壮汉。
拤已经不能满足他了,想要个媳『妇』。
去风月场所玩耍了一次,怕得病没敢有什么实质『性』的行为,只是被口了一次。
文四哥躺在扬州澡堂子里,修脚师父正在给她挖鸡眼。忽然想起一个哲学『性』的问题,我原先是女的,现在是男的,心理认同我没有什么心理认同。
我现在找个媳『妇』,算是同『性』恋呢,还是异『性』恋?向我这样爱洗澡又不喜欢自己的抠脚的人,内心应该是女的,那么我应该找个男朋友么?虽说现在有契兄弟这种『政府』不认可民间认可的男同『性』恋伴侣,但是被爆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