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出,阮靳尧的大脑就如同火箭一样不受控制地四处乱蹿。
他和温清瞳的孩子都快要脑补出来了。
她吻他了,对他负责是不是理所应当的?
结婚了又怎样了?
那不是借口,该负的责你得负啊!他是男人就可以不要清白了吗?
十分钟过去了,他的大脑开始慢慢冷静,理智也占据了主要地位。
因为那个孩子还没吐水。
可怜的妈妈一声声地唤着孩子的名字。
温清瞳并没有放弃,依然按规范的流程做着急救,仿佛是一个不知疲惫的机器。
围观的人们都清楚,这么久都没救回来,没有希望了。
又是十分钟过去,有人委婉地劝她放弃。
温清瞳仿佛没有听到,仍旧一板一眼地重复着动作。
她的员工沉默地站在一旁,谁也不敢上前劝说。
再一个十分钟过去,从上岸已经半小时了,劝说的人从委婉开始直言。
孩子的妈妈目光呆滞、神情麻木。
只有温清瞳依旧不肯放弃,继续做着按压。
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看起来狼狈不堪,没有一点表情的脸,仿佛比孩子的母亲还要麻木。
五分钟过后,孩子突然吐出一口水。
人群中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孩子妈妈赶紧喊着孩子的小名。
温清瞳让孩子把水都吐出来,听到“哇”地哭声时,方才说道:“没事了,送医院吧!”
孩子妈妈抱着孩子失声痛哭,温清瞳步伐踉跄地走出人群。
陶娇娇跟在她的身后问:“你怎么知道那孩子有救的?”
“我见过一个溺水五十分钟救回来的。”温清瞳答道。
她当时也没有把握,只是觉得既然奇迹发生过,就不该放弃希望。
温清瞳一屁股坐到自己的车子上,虚脱了,她得缓缓。
阮靳尧走过来,神情严肃地问:“我可以和你单独聊一下吗?”
温清瞳看向员工们点点头。
大家自觉地走开。
“你还没走啊!晚上吃饭了吗?要不要我再请你?”温清瞳低声问他。
阮靳尧一本正经地问她:“那天你救我的时候,吻了我,打算怎么办?”
“咳!”温清瞳差点喷笑出声,但是又觉得不礼貌,所以生生地憋了回来,着实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