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没带里衣?
云苓轻声下床,翻了翻秦斥的里衣,果然见端端正正地叠放在柜子里。
笑了声。
随手拿起一套来。
朝着里间走去。
在屏风的另一边,伸手,将里衣递给秦斥。
秦斥突然听见屏风另一边的脚步声,就知道是谁。
这屋子里除了刚才抬水进来的小厮,便是连婢女都被云苓赶去睡觉了。
除了云苓还能有谁?
秦斥将自己的身子往浴桶了躲了躲。
才缓缓朝那个虚影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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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不小心碰上了那腕上的温热。
倏地收回手。
收了手才惊觉自己为什么要做贼心虚般。
又大起胆子,一把将里衣夺过。
耳旁响起云苓银铃般的笑声,是那样清晰。
秦斥一阵脸热。
又听得云苓道:“秦斥,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秦斥嘴硬道:“并未。”
“好好好。”云苓走了。
水已经凉透了,秦斥拿起一旁的帕子将水渍擦干,换上里衣出来。
云苓已经躺好了,双手规矩地放在胸前。
昏黄的灯光撒下秦斥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动。
他是有些希望自己的眼睛快些好。
他突然有点想看见云苓的模样了,是不是如他梦中那般。
也忽然有点想知道,是不是,他和云苓以后真的会像梦中那般相处。
美好得让人想要落泪。
云远回来,也带来了周黔送来的书信。
里面清楚明了地写了以后白纸一事权权交与他和云远协同商议。
书信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的方法,太容易被人窥伺了去。
在云苓替代林应将书信里的内容念给秦斥听了后,云苓就找婢女流季要了火折子,烧成了灰。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连同信物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