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哦,这个是我出生时就有的,怎么了?”
傅习染解释的很是轻松,一点都没用迟疑的感觉。
是她想多了?这个世界上人那么多偶尔有几个相似的也很正常。
“你小时候在在哪上的小学?”
“我从小生活在意大利,小学也是在意大利的比亚小学上的。我是前年才回到的国内。”
是么?
尚浅眼睛眯了眯看着傅习染,他嘴角的微笑坦荡一点都没用说谎的嫌疑。
是她一惊一乍了。
“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尚浅抱歉的傅习说。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不过看你刚刚神态紧张的样子,他对你很重要么?”
染哥哥对她来说是她没有朋友最孤独的时候出现的人。
自从她把听不到声音的他从一帮坏孩子手里就回来的时候她就多了个小跟班。每天和她一起上下学吃饭,补课。有的时候她犯错被外公惩罚的时候他都会挺身而出,那时的他根本不需要听到别人的声音,只要别人听到他的声音就行了。
每次看到在外公面前逞强的他时,事后她都会吵笑他在外面受别人欺负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勇敢。
他永远都是呲牙一笑小得意的说:“外面有浅浅。”
想着尚浅眼睛就有些湿润,为了不在失态,尚浅眼睛向上看了看,笑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便匆匆的离去。
看着尚浅离开的背影傅习染脸上的轻松渐渐消失,笑意也被冰冷代替。
侧过头手指轻划过胎记,眸子染上哀伤。
出了别墅群尚浅伸手招来一辆车。
司机问她去哪时她犹豫了一下说:“皇城酒店。”
刚刚看到傅习染身上的胎记她真的是慌了,不过如果染哥哥在世也应该同傅习染一样大了吧。
尚浅摇了摇头,将让人伤心不愿回想的过往甩掉。
既然傅习染矢口否认她也没有必要再去细究。如果活着怎么样?他是杀了她报复外公或者外公知道再次派人解决掉他?
很多年的恩恩怨怨不是一下子就可以两清的。
回到酒店尚浅将补课老师给她的书哪了出来。其中有十几页是折上书架角的,上面都是关于公司股份的问题。
这次的攻击她不会给尚天明任何喘息的机会!
天微亮,尚浅就洗漱完毕,此时端着一杯咖啡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看着窗外大雪纷飞的景象。
昨天晚上她又做了那个不好的梦,梦里染哥哥和傅习染的脸重合……
尚浅抬手揉了揉眉心,今天要开秋雨的高层会议,一会绝对不能出差错。
然而越不想出差错就越会出差错,尚浅被林子西一撞手里的咖啡洒在了白色的毛衣上,咖色的液体挂在白色的毛衣上,没有比这更明显的脏衣服了。
林子西有些慌张,皱着眉说:“对不起,我没相到你会从茶水间出来。”
没想到?什么意思,是说她身为总经理不应该来茶水间这种公共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