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嫖暗自好笑,却还是捧了捧他,“骚兄言之有理,我一看就知道你在你大哥心中的地位不低!哦,对了,和我说说,到底想谈什么呀?”
姬老骚就把事情讲了一遍,最后说:“你看,能不能我们摆下个酒局,让双方的哥哥坐一起谈谈?”
老嫖摇起了头,让二哥上赶着去和他们谈?
到底谁求谁呀?
“这样吧,骚兄你先养伤,过段时间伤好了以后,你让冯老板直接去我们公司聊吧!”
姬老骚愣了,“你们还有公司?”
老嫖傲然地点了点头。
“那个……嫖兄,不用冯老板吧?是不是我大哥去就行了?”
老嫖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他:“知道自己为啥挨削不?”
“为啥呀?”姬老骚眨着无辜的小眼睛。
“因为身份不对等!”
“不对等?怎么就不对等呢?”
老嫖叹了口气,这位智商堪忧啊,怪不得只能背下来一首词,打你一点都不冤!
他叹了口气,“你觉得自己和七哥身份对等吗?”
姬老骚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脸就红了一下,遗憾的是别人看不到。
“这事儿你就不该出头,应该让你大哥去找七哥!同样的道理,约好时间以后,你们得带着冯老板见我哥,明白了吗?”
姬老骚不好说是自己大哥装逼,所以才让自己去的,于是惭愧地拱了拱手,“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愚兄受教了!”
“行,那就这样吧,十天后的中午,去我们公司,让冯老板和我哥聊聊……”
把地址说完,他也拱了拱手,“骚兄,小弟这就告辞了!
“嫖兄,我想麻烦你点事儿!”
“说。”
“我看你拿了罐头,有山楂的吗?”
“有!”
他咽了咽口水,说的可怜巴巴,“能不能帮我起一瓶?上次我吃这个罐头,还是装病我妈才给我买的呢……”ωWW。
老嫖差点没一个跟头咔床上,没办法,只好给他开了瓶山楂罐头。
姬老骚低着头,狼吞虎咽地吃出了幸福的泪水,老嫖悄悄地走了,正如他悄悄地来,拱一拱手,没带走一丝云彩……
出了医院,他仰天长叹:作孽呀,咋他妈混的呢!
——
第二天上午,老嫖和孙广志打了个大发,来到了宴宾楼。
周东北并没有来。
物资局一把手黄宝隆和方振不对付,徐辉求到了委办的办公室主任刘金匮,如果这么快自己就露出来,有心人马上就能推算出这里面的关系网,继而让刘主任坐蜡,徐辉那边也会落下埋怨,所以这件事情一直都是老嫖出的头。
要不说还是老嫖聪明,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以后,说这事儿简单,过段时间我再转让给你就齐活了,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物资局管三产的领导,以及宴宾楼原总经理苏卫红都在。
苏卫红的情绪有些低落,一年才三万八千块钱的承包费,就和白捡一样,可恨家里那个死老爷们说啥也不让干,气的她哭了好几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