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府占地广阔,气势恢弘,厚壁高墙,庞大、严实、封闭。庭院规模较大,朴素淡雅,精致灵秀,小桥流水,通透、开敞、小巧。
房间陈设奢华而舒适,前为落地长窗,后为白色屏风,一张可坐可躺的木榻,榻上有个人正半卧着。
不等管家开口,绮珍已经猜出,躺着的人是谁。她心里忐忑不安,自己也不知为什么!
她以前红润的脸庞如今变得苍白又瘦削,下巴也变尖了成了美丽的爪子脸。她变得比以前更美,正如传闻中只应天上有的美人,如人人只求今生能见着她一面的绝色。是她这张脸庞,使得世间的男人个个倾心不已,他也不另外!
绮珍看到她朝思暮想又爱又恨的脸,心里激动万分,
“将军,求求你放了我爹娘吧!”绮珍哀求道!
“你叫我将军?想救你爹,先把衣服脱了!我要检查你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他此刻像发怒的狮子!
这个女人一辈子别想逃离雷府,永远也别想逃离他的五指山,她必须偿还她家欠下的债,他以后将永远支配她的灵魂与身躯!雷均心里发誓道!
绮珍脸色顿时煞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你说什么?”
雷均仍是气定神闲,端过茶几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我叫你把衣服脱了,然后走到我面前。”
她想都不想便拒绝:“不,我不要!请不要这样羞辱我”
这一次她终于逸出承受不了的呜咽声,泛着水光的眸子带着迷乱与妩媚,无焦距的望着身上的人。
这样甜美的声音,这样媚人的眼神,这样蛊惑人心的无助,让他无端的失控。
“不要试图逃离我,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以后好好伺候我,万一哪天我高兴了,说不定会把你父母放出来!”他俯在她的耳边厉声说道。
绮珍欲哭无泪,他的一席话却将她伤得遍体鳞伤,她的情、她的爱,所付出的一切真心竟是如此的不堪?此时她只是卖身的,自己已经将卖身契签给了这个残情寡义的邪肆男子。
东方渐渐现出曙色,天已亮了!
喳呼的鸟鸣声吵醒了绮珍,她揉揉困乏的大眼,窗外照进了一地的金黄。她不安地挪动着身子,才一移动,身下传来的酸痛令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她疼得睁开了双眼,整个房间只剩下她一人,雷均可能在她睡觉时就走了。
这时传来敲门声!
天啊!真是腰酸背痛,她忙穿好衣服起身拉开房门,站在门外的年纪较大的女人随即跟了进来。
她冰冷着一张脸,用鄙视的眼光冷冷的由上往下的扫了扫她,绮珍感到眼前的女人对自己存有深深的敌意,但又说不出来哪里让她起疑。
“以后叫我吴妈,老夫人叫你去前厅,你赶快过去!”
吴妈咄咄逼人的气势不容绮珍一丝一毫的反驳,绮珍哑口,身子不自觉往后倒退了几步,身子到现在还是生疼生疼的,这里真的好有压迫感。
绮珍随吴妈来到了前厅,她看见雷均面无表情地坐着,一旁边坐着一位衣着华丽、脸冷阴着的夫人,想必是雷均的母亲吧,想到父亲杀了她最爱的丈夫,她不禁打一个寒蝉。
雷夫人的眼神好像要把她千刀万剐,绮珍被她带着敌意的目光看得浑身发冷!
雷夫人冷冷地看着绮珍,她没有想到施贤居然生出了这么脱俗雅丽的绝色,但见她黛眉青翠宛如西子,明眸善睐更胜洛神,两颊微晕,桃羞杏让,丹唇外朗,赛过牡丹。雷夫人心里更恨天上的不公平!
突然一阵阵令人惊心的瓷器碎裂声响起,雷夫人发狂的把茶几上所有能摔、能丢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
“还愣在那干什么?赶快给我捡起来。”一旁的吴妈冷若冰霜地说道!
雷夫人的目光倏然瞟她身上,握牢她的腕骨,“父债子还要明白,这是施家欠我们雷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