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师兄,你又在做什么?”上官浅韵总算起床了,这梳洗好出来,就瞧见墨曲对持珠伸出魔爪,而持珠的剑已架在了墨曲的脖子上,墨曲无耻下流不要命的……唇亲在了持珠的脸上。
似乎是因为她忽然出声,持珠失神一瞬,才让墨曲借机偷香成功的……
持珠没一剑抹了墨曲的脑袋,却抬手又赏了墨曲一个巴掌。
墨曲的头被打的一偏,这次他没哀嚎,只是嘴角一够转头看向持珠,笑得很肉麻道:“打是亲骂是爱,你喜欢,可以继续。”
“有病。”持珠收起剑,便举步走到了上官浅韵身边,面无表情,冰冷如昔,只是耳朵有点红。
上官浅韵也觉得墨曲很有病,没见过这样讨媳妇儿,调戏人起来还没完没了了。
展君魅倒是淡定的很,走过去对墨曲说道:“收拾下东西,今日便去兰池宫,记得抹掉我们的痕迹。”
“今日去兰池宫?”墨曲先是一惊一愣,而后看向了危险眯眸笑的上官浅韵,这么快就让君魅全部坦白了,厉害啊!
上官浅韵看着墨曲,很严肃的说道:“墨师兄,谢谢你保护子缘多年,从今以后,我同你一起保护他。凡是踏足承天国土之人,无论他们势力多大,我都会让他们全军覆没。只因这是我的国家,他们这群侵入者,该死!”
墨曲好似又看到当初的上官浅韵,那怕持剑杀人,也是冷静自若的,从不曾露有一丝怯意。
冷静自若,睿智沉稳,这才该是承天国第一公主。
上官浅韵转头望向持珠,淡声道:“通知皇祖母,让她老人家小心唐胭。”
“是!”持珠领命后,便提剑离去了。
上官浅韵在持珠走后,又转身看向展君魅,小脸上的严肃还在,可语气却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以后再敢有事瞒我,看我怎么家法伺候你。”
“是,夫人,以后对你,我一定全部坦白不藏私。”展君魅低眉顺眼恭送走了他家媳妇儿。
墨曲在望着上官浅韵回身离开后,他才大松一口气道:“君魅,你这媳妇儿可越来越阴晴不定了。”
“师兄,不是你说的孕妇都是喜怒无常的吗?”展君魅已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家师兄。
墨曲仔细想了想,这话的确是他说的。不过,洛妃舞也怀孕了,性情温婉了不少,再没了以往那股子清冷淡漠。
可上官浅韵怀孕后,却没了往昔的端庄高贵,越发的似个喜怒无常的刁蛮小公主了。
由此可以观测到,上官浅韵生的一定会是个鬼难缠的小家伙。
而人家洛妃舞生的……一定是个性情温和的仙人儿。
展君魅已转身去找他家媳妇儿了,收拾衣物的事,可不能劳累了他家有孕在身的公主殿下。
墨曲摇扇也出了门,他把展君魅送上兰池宫后,还要下山给那群人布个**阵呢!
上官浅韵这边带着展君魅要去兰池宫了,而另一边上官羿也正准备带着后妃来甘泉宫避暑了。
今年避暑行程安排的早,大概五月上旬,圣驾就会驾临甘泉宫了。
而上官浅韵如今还不知道,因为她是往东去兰池宫,而上官羿是往北去甘泉宫。
他们这样一走,怎么也得百来里路的距离。
马车换了一辆更舒适,通风,清凉,可以边行走边欣赏风景的马车。
上官浅韵懒卧美男膝,嘴里吃着晶莹剔透的荔枝,眯眸听着墨曲吹笛子。
墨曲已经伺候够这位公主殿下了,不止奴役君魅白天黑夜的伺候她,如今连他也不放过。
“墨师兄,你的笛子吹的太哀怨,能吹首比较春风得意的曲子吗?”上官浅韵很惬意的吃着展君魅给剥的荔枝,眯眸品评着墨曲的笛艺。
墨曲倒是真想丢了笛子说不吹了,可一瞧见赶车的持珠又要拔剑,他就老实了,继续吹吧!谁让持珠是他的死穴呢?
“嗯,这首不错,刚好我困了,继续吹,我睡着了你才能停下来。”上官浅韵是吃好了荔枝,喝了几口甘泉水,然后就精神放松下来,闭着眼睛睡觉了。
展君魅拿湿帕子擦了擦手,拿了件斗篷给她盖上后,才伸手向墨曲,示意墨曲把玉笛给他,他来吹。
墨曲是拿了干净的素帕擦拭过玉笛后,才递给他师弟的,谁让他师弟病的太重了呢?
而他,又不是能让他师弟不药而愈的人。
展君魅接过玉笛,吹奏了一曲春风和煦的曲子,很一有助于人睡眠。
而上官浅韵听着这首曲子,也真的很快睡着了。睡梦中她还感叹,感叹还是自己人知心啊!
而墨曲……那曲子吹的一点都不合她心意。
墨曲对于他师弟这样惯媳妇儿他只能抬手扶额,再这样下去,上官浅韵一定会被宠的脾气很坏,他师弟一定会变成一个史上最多才多艺的好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