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宪冷笑。
闵喜忙道:“午膳也安排在庆善堂!”
得罪了皇上,要找领头的太监疏通,不过是破财或是降职罢了。
可是此时得罪了嘉南郡主,闵州就是前车之鉴。
不死也要脱层皮。
而且说不定还不如闵州——闵州好歹有不知道轻重的一个侍卫相救,他要是被嘉南郡主扔到了湖里,谁还敢去救他?
那侍卫现在可还跪在水木正亲码头上呢!
好死不如赖活着。
先把眼前对付过去了再说。
闵喜想着,腿上就慢慢有力气。
刘小满朝着两个孔武有力的内侍使了个眼色。
两个内侍又架着闵鼓出了船舱,推到了岸上,转身回了和船舱。
闵喜的人没有了,岸上又开始窃窃私语。
闵喜像重新跳进了水里的鱼,精神地招呼身边的人:“快,去把庆善堂收拾出来,嘉南郡主说那边的风景好,她要到那边去住,午膳也在那边吃!”
大家都很意外,甚至有礼问的官员不满地和闵喜争论:“寿诞要连着摆三天,共有六个班子进宫奉艺,每天最少也要喝三折戏。郡主坐进了那里,到时候那些内、外命妇要补妆、小憩怎么办?这样随意改动行程,是会乱套的!”
关他什么事?
闵喜在心里嘀咕。
他不听嘉南郡主是会死的。
相比之处,谁轻谁重?
闵喜恭敬地敷衍了那官员几句,就由身边的内侍去了庆善堂帮着姜宪收拾殿堂。
嘉南郡主这是要立威吧?
李谦看了场戏,明白过来,他心里很是酸楚。
如果不是受了欺负,姜宪怎么会需要拿两个内宦开刀立威呢?
可见她平时没有少受曹太后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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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