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什么呢,怎么就走了?”秋乔看着秋麦兄妹四个的背影,心情莫名的不好,拉了旁边的桂花问情况。
秋麦他们竟然就这么走了,桂花感觉自己头顶都要冒烟了,甩开秋乔的手,扔了个黑脸给她,漠然道了一句:“关你什么事儿?”
……
秋冬交替,寒风瑟瑟,落叶凋零,遍地枯黄,凌决的思绪是飘忽的,眼神是迷茫的。
“少年人,你腿脚不好吧,坐下来歇一歇吧!”
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村口,刘老婆子笑呵呵的冲他招了招手,利索的抖开旁边椅子上的落叶。
望着那把破旧的椅子,凌决几乎是跌坐下去的,他走的太久了,腿脚都失去了知觉。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把黄角树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的。
望着陌生的地方,凌决的心却格外安宁!
他还活着,一切都没有结束!
“少年人,你不是村子里的吧?”刘老婆子打量了一番凌决,便开口问叨起来。
凌决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是刚刚招呼他坐下的老婆婆在问话,想了想,他道:“我是从外地过来探亲的。”
“嘿嘿,我就说,我们村子里可没这么俊秀的少年,让老婆子猜猜,你是秋家的亲戚吧?”
凌决诧异的抬头,她怎么知道?
刘老婆子似乎看懂了凌决的讶异,就听她解释道:“我老婆子年纪大了,走不动了,一天就喜欢坐在这树下,这样别人进村,出村都得从这里过,消息自然灵通,嘿嘿,刚刚麦丫头和盛小子还在跑步呢。”
凌决恍然,便也放下戒备,与刘老婆子道:“我与他们一道出来的,只是我腿上有伤,只能走走。”
“嘿呀,年轻就是好,从秋家走过来也不少路哦,让我老婆子好生羡慕。”
刘老婆子说着话,手不自觉的捶打着自己的膝盖。
凌决便和刘老婆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但多数时间都是刘老婆子在说话,数数村子里哪家人最多,谁家牲畜养的好,谁家田地多……都是些无聊的琐碎事儿,凌决却听的很耐心。
直到被突如其来的一声马鸣声给惊了。
凌决的肌肉都忍不住的紧绷,多久没听到这样的声音了。
他赶忙转头,就见夕阳的余晖笼罩着的进村的路上,一辆马车摇曳着朝村子驶来。
“哟,竟然是一辆大马车!”刘老婆子一声惊叹。
马匹贵重难养,寻常富裕人家也只能用牛车或者驴车代步,能用来拉车的,非大富也是大贵之人。
而这辆马车,双马拉车,车身颜色夺目,富贵奢华,明显的富商作派,连赶车的小厮衣着也很整齐。
凌决一眼看过华丽的马车,目光最后落在了拉车的马匹上。
马匹健硕、高大,是一等一的好马,可比军队里的战马还好上一个品级,这便不是金银可以衡量的了。
只不过马蹄上的马蹄铁却让他多留意了一下,那是卫国军队特有的!
老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