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斗天尊便消失于世,踪迹全无。
世间又过去了千年之久
时光如水,岁月如风,上古存在的事情已经变成了记忆只留在那一代人的脑海之中。
时光如风,岁月如生,存在的记忆又变成了回忆只留在身边那些孜孜不倦听的入神的人们耳中。
时光如生,岁月如轮,存在的回忆终究变成了传说口口相传,流传在民间。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方今之时,唯有前人仅剩的一些留下的古卷残书,众人潜心学习,不断钻研,虽不能全部掌握,但是也逐渐形成了各为特点的门派和世家,更强大的一些门派也逐渐形成了势力。
甚至有的势力以国相称,牢牢占据着,如北方城风云帝国,南方城南燕帝国,东方城岱舞帝国,西方城妙海之山帝国,最为强大的势力。
这一天,黑夜
乌云盘旋在夜空,好似积攒了诸多能量,压抑着整个穹顶,月亮的光线很难透射在大地之上,偶尔也只能从乌云之间的缝隙中投射出来点点光亮。
天,仿佛就要塌了下来,阴暗的乌云压向地面,小镇上的百姓一个个都匆匆忙忙的躲回家中。
片刻之后
天幕之中已经看不到任何星辰明月。
而从小镇一旁深山之上,有几个人影匆匆忙忙的往山下赶来。
下山的几人显然有些急促,但是依旧有序的前后一列,为首的是一个骨瘦嶙峋的老人,须发全白,脸上的褶皱几乎都要看不到任何轮廓。若是从老人佝偻的背影看去,确实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老人名陈,自怀山。
可是江湖上的人却称他为“老人。”
不过这老人走路的动作敏捷,绝对想不到这是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或许在别人眼里是这样的
老人头戴斗笠,压低到看不清面孔,手拿略显臃肿的禅杖,只不过在这右手之上还带着四枚很别致的戒指。
戒指在漆黑的夜里泛着微微光亮,中指上的戒指刻着一个奇怪字符,偶尔闪耀几下幽幽绿光,一盏满是奇怪符文的纸糊明灯提在另一只干枯的手上。
身后跟着五个年轻人和老人同样打扮,紧跟其后是他的独子陈大奎,另外四人分别是他的弟子庆明,友灵,谷冬,若山元博。
他们手中都拿着同样的一盏明灯,头戴斗笠,唯一区别就是每人手上少了一把禅杖和戒指,背后却多了沉甸甸的包裹。
按照老人发出之前的推算,沿着小路进山一天,再穿过南面的树林又是一天,就能看到一个古镇。
可是当师徒几人来到这座古镇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照这样走下去,五天之后,是到达不了将军的无字碑坟前。
“原本多休息的两天,看来都要浪费在路上了”老人一边赶路,心中一边盘算。
师徒六人踏着黑夜从山下赶来,老人眼看着一行人距离小镇越来越近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抬起手中禅杖,做了一个停下的手势。
后面紧跟着的五人,也急忙停下脚步,气喘吁吁地,几人擦了擦头上渗出的汗水。
老人脸上闪过一丝疑色,眯着双眼,目光深邃的盯着寂静如初的古镇入口。
小镇入口处,一块斑驳的牌匾上刻着“兰桂”二字。
正在几人停下之际,小镇之内,远处幽暗的街道上,突然从阴暗的角落里出现一个人影,仔细一看发现此人打着纸伞,两肩微微前倾移动,外披白色纱衣拽地长裙,不露秀脚,从远处看去,蛮腰纤细,微步飘逸
正在此时,一股诡异的气氛,突然蔓延开来,这突然出现的白衣女子,好似凭空而生,使得周围阴风阵阵。
老人微微抬起下颚,神情谨慎,眸中闪过一道如刀锋般尖锐的光亮盯向白衣女子,身后的陈大奎见状脸色一变,上前一步,刚要开口,老人再次抬手,陈大奎看这个手势知趣的闭上嘴巴,脸色苍白的后退几步。
老人移步躲到一处偏僻的暗处角落,身后的弟子扭手捏脚紧跟其行,这月光之下,女子有意压低纸伞,遮住自己的样貌,这月黑风高之夜,这样的举动确实是不合常理
老人心中疑惑,没有声张,仔细观察,远处白衣女子似乎是双脚离地,拖着白衣飘过一处地方,而老人的目光也随着人影移动。
白衣女子飘飘停停,好似在寻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