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久,冷情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随后被一股冰冷刺醒,慕容黎夜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在了冬日的冰水里。
身上的厚外套,毛衣被撕成了破布,刺骨的冷,冷情在不停的痉挛,慕容黎夜抓起冷情的脖颈,拿着花洒冲刷着冷情的身体,不停的搓揉着,直到白皙的皮肤开始破皮,带着玻璃扎的鲜血流淌。
冷情感觉自己眼皮好重,濒临死亡。
在慕容黎夜最后一次拿着沐浴露给她冲洗的时候,她闭上了双眼。
一行清泪顺着浴室的水,流下。
她解脱了。
慕容黎夜扯开了自己的衣衫,抱起冷情甩在床上。丝毫不在乎冷情现在的境遇,粗鲁的扯开冷情细嫩的腿,抬高,顶着自己的炙热,一:插:至,底。
一夜,他在疯狂的折磨冷情,完全不在乎她的干涩,会不会撕扯着她的疼痛,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她是他的,他不要她沾染上其他男人的气息”。
一室的萎靡,死神的讯息遍布全屋。
直到天亮了,他蓦地发现冷情的下身开始不停的出血,他猩红的双眼开始逐渐恢复理智,看着猩红的血娟娟流淌,他才真正的好好看着冷情。
全身的玻璃碎渣有的已经插进了她的肉里,冒出的血丝已经干涸,凝固,就像一个被人遗弃的破布娃娃。
他才知道昨天晚上他到底是有多么的暴行。
心头一慌,他竟有些站不稳,半跪在床上,慕容黎夜懊恼着自己。
拿出手机,拨通了刘秘书的电话。
“带个女医生过来”。
20分钟后,刘秘书大步走向帝都A座顶楼。
“给她检查”。
“好的,黎少”。
经过了一翻的折腾,医生的从皱眉到看着慕容黎夜带着鄙夷。
“这位小姐,两天内不会醒来,她需要休息,至于身上的玻璃需要一点一点挑出来,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性欲做怪,性生活太过于频繁粗暴,所以才会这样。”
“能不能查出她什么时候有过性生活?”
医生不解,这什么时候有他会不知道嘛?
“只能查出某一段时间,不能查到确定的哪个时间点”。
“查“。
虽然不知道慕容黎夜为什么要查这个,但是命令她还是要执行吧。
“黎少,查到了,这位小姐在昨天晚上有过性行为,再之前就是几天前了”。
慕容黎夜的脑袋轰的一声,她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他觉得庆幸又懊恼,这怎么办?她醒来自己该怎么解释?
刘秘书看着一屋子的玻璃碎片,昨天晚上少爷明明还是很高兴的回来的,再看看地上踩的稀巴烂的苹果,橙子,还有七零八落散落在门口的衣服袋子,将它们一个个捡起来收好,安排人打扫屋子。
看来昨天晚上少爷的躁郁症又犯了,苦了冷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