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底下,男人的手捏那两团圆翘的小屁股,手感越来越好,他爱不释手,何来嫌弃一说。
她鼓着脸,娇嗔地骂:“老色鬼。”
“还可以更色。”
“……”
单善受不了地踹他一脚:“做梦,不许乱来了。”
他没说什么,最后轻拍了拍她的小臀,停下了手。
“睡觉。”
她揉了揉眼皮,强撑着不肯睡觉,说:“我觉得你有点变了。”
“嗯?怎么说?”
她鼓着腮帮,唔了一声,“具体说不上来,反正就感觉,不一样了。”
“比如说上句话,我说你变了,如果是以前,你肯定只会干巴巴一个嗯。”
“啊。这么说,是变成了话唠了?也不对啊。”
她打起精神,在脑海里组织了一遍语言,嘀嘀咕咕地念叨:“嗯,以前是个超级大闷骚,现在还是大闷骚,不过稍微没以前那么闷骚了。”
还会跟她撒娇了呢,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一连三个“闷骚”,陆敛手探到她睡衣下正要罚她,她的小指先勾上他的,柔声问道:“我可以知道,你过去的事吗?”
软软糯糯的,征求他的意见,又体贴地补充了句:“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
她并不介意,只是心疼,尽管对他的过往一无所有,依旧莫名地难过。
如果他需要一个人倾诉的话,她希望可以成为他的倾听者。
他默不作声,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发,过了一会儿才启唇,徐徐道来:“记不记得我跟你提过,我的亲生父母是贩毒被枪决的。”
她窝在他胸前心脏的一侧,乖巧地应声:“嗯。”
他动了动唇:“而我的养父,是一名缉毒警察。”
“要是当初没牺牲,今年满打满算也六十三岁了。”
说到这里,他笑了笑,这些年极少去细想这些,突然回忆才发现,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