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医院的同事我当然不能说我和安护士长是遇到了鬼,只说安护士长太劳累了,身体虚,所以才会突然晕倒,奇怪的是醒来后安护士长好像忘记了在顶楼发生的事,而且也不像之前那样对我凶巴巴的,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过我也没多想,匆匆收拾了下就下班回家了。
白吟风说他还要去给他的老板交差,我满眼复杂的看着他用透明的玻璃瓶装了那片荧光,安护士长也没有死,只是被铃鬼气侵蚀才会晕过去。
对医院的同事我当然不能说我和安护士长遇到了鬼,只好说安护士长身体有些虚,所以突然晕倒了,等我处理好一切回家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了。
进门的时候我看了眼那立在门边的黑色雨伞,还在原地没有动过的样子。
想起白吟风说的话,我的心五味具杂。
这回我洗澡的时候没有了被窥视的感觉,直到躺到了床上我才觉着哪里不对劲,我睡觉的时候喜欢挨着边睡,可我的床边像是有着什么东西一样,怎么也滚不过去。
“封敛月?”
我试探的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喊了声,接着我的耳垂就被人咬住了:“阿瑶,我好想你…;…;”
被这么明显的示爱,我脸红的都烧起来了。
赶紧推着他的胸膛,羞恼的说:“封敛月,你放开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抱一抱都不行吗?”
我有些心软,他这算是为了我放弃了对莫家村的复仇,可让我陪着他一个鬼过一辈子,我也是不甘愿的。
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贴着我的耳朵,声音轻柔:“你放心,我暂时不会动你,现在我只想抱着你,睡吧,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就是有你在,我才更担心。
他在我的耳边不知道念着些什么东西,就像催眠曲一样,我在他的怀抱中很快的陷入了梦想中,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起来后客厅里摆放着几碟精致又可口的小菜,看的我食指大动。
除了奶奶会在我起来后会给我做饭吃外,这还是第一次,可无论我怎么喊封敛月都没出现,不知道怎么的,我有些失落。
到了上班的时间,想了想,我还是把黑伞放在了客厅的桌边上:“我去上班了,如果你无聊的话就去看会电视吧。”
物业说电梯故障要维修个几天,只有一个货梯可以搭乘,但一般那里是禁止人搭乘的,我也不想去挤就走了楼梯,巧合的是又遇上了昨晚上的那对夫妻。
比起昨晚的咳嗽,今晚的她腰弯的更厉害了,不时的咳着,那个男的一直在拍着她的背,不时的吻着她的侧脸。
我看的又羞又尴尬,他们站在楼梯的拐角处,如果他们不让开我也没办法过去。
“我赶着上班,你们能不能先让我过去…;…;”
楼梯的灯确实暗,可我这么大一个人站这里那么久了,他们俩像一点都没看到我一样,谁知道我刚说完话那个女人就猛地抬起了头,我就看到她眼窝深陷,活像是个精力被吸干了骷颅一样,我吓得往后一腿,就这么坐在了楼梯上。
“小姐,不好意思,我妻子她这段时间化疗做的多了,所以才看着有些吓人,你不用怕。”男人赶紧扶着她的妻子,斟酌着词小心的跟我解释着。
我又看了过去才发现那女人的头发稀稀疏疏的,眼睛虽然深陷,但也只是因为太瘦了,化疗做多了是会有这种情况,虽是这么说,我仍心有余悸:“那个,你妻子她怎么了?啊,我是个护士,这么问只是我的职业毛病,你可以不用回答的。”
男人眉间都是哀伤:“她是肺癌晚期。”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这没什么,我才该说对不起,刚才挡着你的路了。”
“糟了,我上班快迟到了,就不跟你们聊了,祝你的妻子病早日好。”
我匆匆的跟男人告别后就离开了,但心底里的疑虑却怎么也消不掉,我总觉着那对夫妻有什么问题,那个女人身上有着令我很不舒服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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