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算了一下今天卖的包子数量,开心的忍不住失声道:“小妹,我猜猜看咱们今天卖了多个个包子?今天可是大丰收啊,要是每天都像今天这样就好了,咱们就可以赚到大把大把的银子咯!”
“总共是一百一十个包子,而且我们弄了两大锅粥和汤都不够卖的,用来又煮了一些,也就剩下差不多两碗左右,今天的生意真的不错。”李芸还没有回答,赵大婶就忍不住说了出来。
“那是当然了。说实话今天还真的拖了人家王工头的福气,要不是他怎么能给咱们带来这么好的生意?对了,我件事想跟你们商量一下,你们看看谁能帮忙找三四个可靠的人帮忙洗衣服,工钱按件给钱。”李芸想着她不光卖包子而且也收衣服、洗衣服、缝补衣服。
李芳觉得奇怪,这些人不是本地人吗?怎么还需要别人帮忙洗衣服?他们媳妇是干啥的?“小芸,你不是说王工头是在为某个大善人卖命吗?怎么还需要别人帮忙来给他们洗衣服?”
“王工头说这些工人大都是从外地请来的师傅,因为本地的人建造不出来让人满意的房子,所以不得不去外地请人过来的,王工头自己也不是本地人,他也是从外地被调过来的。所以他们的衣服没有办法洗,这也跟咱们提供一个赚钱的机会。”李芸觉得有的时候机会就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抓住机会的。
“可是小芸,我们能忙得过来吗?一件衣服才能赚多少钱?”李芳觉得还把心思放在包子铺上,别的事情就别管了,赚钱的法子多了去了,难道还都要尝试?人也就只有那一份力气,难道要把自己劈成几半,弄得那么累有什么好?
李芸本来就没有打算在洗衣服上赚多少钱,而且也不是她们自己洗,他们负责把衣服收过来,发给别人洗,到时候在给他们工钱就是,洗一件衣服两文钱,熨平一文,缝补一文。
赵大婶本来也想加入进来,但是李芸看她那么辛苦,就不让她干了。“大婶,你看看你天天要在铺子里帮忙,已经够辛苦了,再去洗衣服,你还要不要命了?万一累着了怎么办呢?要我说你就应该好好的休息,咱们铺子的生意好了,以后工钱也会慢慢的涨,你有啥要求就尽管提,我和五姐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李芳也劝着道:“大婶,我和小妹可是把你当成家人对待,不是不希望你能够多赚点钱,也知道您家里的日子不好,但是人的精力就是那么多,哪能样样都做?”
赵大婶觉得李芸和李芳两姐妹,对她来说就跟亲闺女一样,她们没有一点儿东家的蛮横,对她好的不能再好,上次铺子里做了点吃的,没有吃完,她们姐妹就让自己带回去,里面还有好多的肉呢,自己觉得过意不去,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报答人家才好。
“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你们俩姐妹对我太好了,以后我好好的干,希望咱们早点铺子的生意更加红火!”赵大婶也不会说什么话,不过这个人就是实在,有啥说啥,从来不向别人那样,油嘴滑舌的。
“赵大婶,我还有个事要找你帮忙,你回去看看有没有你认识的人,比较可靠能够,老实的推荐他们过来帮忙洗衣服,洗一件衣服给她们一文钱,你看这样成不?缝补的活计就交给五姐和赵大婶你们了,我负责熨平。”李芸的分工也是相当的合理,她的针线活计不行,所以缝补这事干不了。
说到衣服,李芸心里顿时有些难受,想着豆豆的衣服都是一个补丁连着一个补丁,她的衣服也是一样,上次娘家人来,看他们母子穿的那么可怜,不由的从家里给他们带来了不少的旧衣服,新衣服需要钱,旧的衣服倒是没有什么,只要能穿就成,可是她的针线活计真的不怎么样,所以有些衣服对豆豆来说比较大,需要改改才能穿,但是她却做不了。
李芳看着李芸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小妹,你现在知道针线活计的重要性了吧,之前娘逼着你学,你就偷工减料,让你绣个鸳鸯戏水,你却绣成了母鸭子。”
赵大婶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她没有想到李芸这么聪明,居然会在针线活计上这么不行。
李芸的脸色囧的有些发红,“这个也不是我想的啊,我现在可想学好了,你不知道上次娘让大哥给了不少的旧衣服,我的还好,豆豆的基本上都大,全部要改,可是我弄了大半天都没有弄好,一气之下给捡了不少,用针又稍微了缝了一下,不过还是不好看,豆豆都嫌弃的不愿意穿,嫌弃我针线活计不好,正好咱们的包子也都卖完了,你们就帮忙我吧,不然豆豆就两件衣服换着穿多不好。”
李芳看着李芸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忍不住道:“衣服你带来了没有?拿来给我看看,我帮忙给改改。”
“小芸,你要是想学,我倒是可以教你,说真的这婆娘家不会针线活计的真的不多,这身上的衣衫、长裤、脚底的鞋都离不开针线活,这活计不好可不成,你这次可是要用心的学。”赵大婶语重心长的说着。
李芸心想要帮忙洗衣服的,应该不止有工地的工人,这书院里的书生八成也有需要洗衣服的,能明天让赵大婶帮忙找三四个人,王工头把衣服给带过来,她顺便在铺子的门口贴出洗衣服的广告,倒是有人看到自然会来问,这样一来就差不多了。
赵生在镇里并没有回都城,反而在这里墨迹,“爷,皇上又催您回去呢?你怎么一直赖在这个地方不走了?这里有啥好的?什么都不能给都城比,这里的婆娘都没有都城的好看?”
赵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离开这里,仿佛这里的一切他都觉得熟悉,好多的东西跟他那些记忆里的东西貌似相同,最近总是梦到一个女人,看不清她的脸,只是听到她不停的叫自己生哥,别走!每次当他想要抓住,梦却醒了。记忆也变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