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呤萧的俊眉倏尔紧拧,盯着金大猛的目光仿佛食人的巨浪,只想将金大猛吞噬。
刚进屋门,来不及理会金财运焦虑的眸光,夜呤萧就拽住金大猛的手腕,拉着她就进了她的闺房。
夜呤萧的力道实在是太大,金大猛被拽的生痛,可她却没有挣扎,因为如今的她太明白了。
一切的挣扎都只会换来夜呤萧更加的暴戾。
他触碰了他身上的逆鳞,她就要忍受他的暴戾。
。。。。。。。
高家。
高老姑手里端着刚蒸熟的鸡蛋羹,满脸笑呵呵的往媳妇儿清水的闺房走。
“恩。。。。。。啊。。。。。。”
稀稀疏疏的声音,带着女人压低的低呤声透过木门传到高老姑的耳朵里。
高老姑浑身一怔,手里的鸡蛋羹差点打翻。
她支起耳朵听了听,那声音一声声清澈入耳,还带着稀稀疏疏被褥的声音。
顿时,高老姑的脸白了,随后变成了猪肝色。
好啊,这践人,居然背对着自家儿子偷人,还偷在自家屋里了。。。。。。。
一瞬间,脑门冲血,高老姑阁下手里的海碗,抄起敲角边的扫把,就往清水的闺房里冲。
砰——
木门被高老姑毫不留情的踢开,她扬起扫把,怒火冲天。
“好你个践人,伤风败俗,偷男人居然偷到家里来了,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们!”
谁知她话刚说完,屋子里静悄悄的,被褥隆起,里面似乎躺着什么人。
而墙角边,清水的绣花鞋,鞋尖却是对着炕头的。
鞋尖对床,邀鬼上炕。。。。。。
这。。。。。。
颤颤巍巍的,高老姑也不知是怎么的,竟然慢慢的靠近那隆起的被褥。
一步两步,慢慢的靠近。。。。。。
四周静悄悄的,那被褥也是一动不动的,没有丝毫的声音。
“清水,清水你这臭丫头,在躺着吗?”高老姑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狭小的眼眸死命的瞅着被褥里,却因为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
高老姑咬咬牙,双眸死死的盯着被褥,脚步慢慢移动,慢慢靠近。
一股阴冷的风不知从哪里吹过来,高老姑浑身颤抖几下,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每靠近一步,浑身就冰冷僵硬无比,似乎周围不是一间屋子,而是一个大冰窖。
四周的光线越来越暗,越来越暗,暗到似乎只能隐约看到自己的影子。
高老姑冷汗冒了出来,握住扫把的手也渗出了汗液,一股浑浑噩噩的眩晕感袭来,接着……高老姑双眸看着眼前的被褥,开始渐渐隆起……
一只血手从被褥里伸了出来。。。。。。
这边,拉着金大猛,猛的踢开了房门,来接着夜呤萧毫不留情的把金大猛甩进了棺材里,一脚跨进去,然后把棺材盖狠狠的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