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着,掏出手机打给疯子,他很快的接起电话。
我问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疯子在吃东西,一边吧唧着嘴,一边说道:“38层的办公室已经排查完了,没有任何的监控监听设备,不过37层倒是被我发现了一个,应该是无线接收的小型窃听器,不知道装在哪个房间。”
我说:“你确定?38层现在是安全的?”
他说:“百分之一万的确定。”
在这点上,我还是绝对的相信疯子。要不是成天研究科学算命,他早就成了国际知名的黑客了。
我问他:“你现在已经开始测算了吗?”
他说:“从昨天就开始了,台式机测算你的,我新买的笔记本测算朱丽花。奶奶的,那台台式机的配置可真他妈高,64核,128线程,一个CPU就能卖到天价……”
我打断他,说:“你再帮我测算两个人,越快越好。”
他说:“挺着急的?那我先把你的暂停,测算这两个人的数据,把参数告诉我吧。”
疯子所说的参数,相当于周易推算命理时需要的八字。而疯子编写的这套程序,需要的则是四个参数,分别是姓名、时间、地点、事件。
也就是说,只要输入某某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做着什么,程序就会以这四个参数作为节点,首先朝前测算,一直测算到这个人形成的那一刻;然后再从节点开始,朝着人生的终点进行测算……
形成的那一刻,指的是受精卵,从科学的角度来讲,受精卵形成的那一天,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生日。
虽然除了实用科学以外,其他科学往往并没什么卵用……
我告诉了他自己想要测算的两个人的参数,一个是张九龄,一个是关震龙,让他尽快的帮我算出这两个人的数据。
之所以要测算关震龙,是因为我在明面上急需一个帮手。
如果只是我和疯子悄悄地行使计划,很快就会引起周围人的怀疑。毕竟,谁都不傻,面临着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儿,我要是不想着弄清原因,什么都不做,反而不符合逻辑。
所以,必须得有一个人,在明面上帮我追查这些事情。
这个人,会对我和疯子形成很好的掩护。
一明,一暗,由这个人来明修栈道,由疯子去暗度陈仓。
关震龙这个人,曾被喻为临江市的天,深谙阳光下的规则,由他在明面上帮我追查,于情于理,都是最佳人选。
关键,就看他值不值得被信任了。
放下电话以后,雪势也变得大了一些,雪花不是很大,却密密麻麻,不时地飘进眼睛里。
我揉了揉被凉意刺激到的眼睛,想要拦辆出租车,却发现路上空空荡荡。
没几分钟,疯子突然打来电话,说:“你让我查的那个张九龄,好怪异啊。”
我问他:“怎么了?”
他说:“程序上居然出现了两个结果,其中的一个,显示着他只活了三分钟。这三分钟里,只有两个记录,第一个记录,是说他要杀你;第二个记录,就变成乱码了。”
我皱了皱眉,问他:“另一个结果呢?”
他说:“另一个结果还在测算,嗯?这怎么又出来一个?三个结果了,我看看,草!他跟着你呢!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