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安琪唇际一挑,“可是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办?”
然后她突然间就变了脸,拉着我的手臂,楚楚可伶地看着我,乞求道:“叶小姐,您听我解释。”
“我和傅总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心际一跳。
这么巨额的反差整得我瞬间有些莫名其妙。
我烦躁地挥开她的手,却见她“砰”的一声跌坐在地,然后抚着肚子皱紧了眉头。
“安琪。”
傅南笙快步走了进来,阴狠地瞪着我。
“南笙。”安琪脸色苍白地看向他,“别怪叶小姐,都是我自已没有站好。”
该死的,我竟然还着了她的道?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演。
一般像这样的情况,做为女人的我是最不能开口,否则理全让她给占了,自已还成了别人落井下石的借口。
安琪道是很诧异,还偷偷瞄了我几眼。
好似她早已准备的台词派不上用场而有些微微懊恼。
“你怎么样?”傅南笙关心地问:“有没有哪里被摔到?”
我偏头看向他怀里的安琪,好奇的我到是想看她会怎样胡说。
安琪用手抚着肚子,僵硬地扯了扯自已的唇角,“没事。”
她的唇角有点发白,有点像是失血的样子。
傅南笙皱眉,握住了她的手臂,沉声,“让我看看。”
撩开她的衣服,我看到了傅南笙那逐渐暗沉的脸,尔后是他万分暴怒的声音:“你还说没事,都出血了。”
我吓了一跳,心想自已只是稍稍一抬手,怎么可能如此力大如牛?
当我看清她腹部那长约十来公分宛若蚯蚓般躺着的伤口,瞬间惊得张大嘴巴却不敢开口。
她……她这是?
那伤口瞬间让我觉得特别眼熟,仿佛也是被宫外孕手术过。
会是谁的孩子?
我不由得多看了傅南笙几眼,却发现他的目光也正好投向了我。
只是这一次,没了往日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那不善的目光和恨不得将我戳骨扬灰的冲动。
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我呼吸一滞,微微摇了摇头。
傅南笙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很快抱着安琪的身子消失在我的病房里头。
我无力地钻进那被子里,心里气鼓鼓的,瞬间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