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见差不多了,赶快离开了。
没一会儿楚河也回返,很快回到了住处。
“公子,如何了?”他身边的侍从小声问道。
“没事,神医说吃完药就好了。”楚河得意的说,“我就知道没啥大事。”
“那神医可真奇怪,只许你一个人去,小的实在是担心。”侍从不忘借机表表忠心。
楚河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爷记得你这份心,以后会好好疼你的。”
侍从垂下头,伸手帮他捏起了肩膀。
外面偷看的楚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赶快闪人,但又突然想起这不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吗?
他悄悄打开了药瓶,将瓶口对着了窗户缝。
瞧着差不多了,他急忙收好药瓶,钻回了自己屋子。
驿馆的屋子距离都不远,夜里又格外的安静,闹腾的动静大了,附近的屋子肯定能听的到的。
于是当晚不少人都知道楚河跟他的侍从逍遥快活了一整夜,叫声简直太销魂了。
“神医果然是神医,公子你好厉害。”侍从兴奋的大叫道。
楚河狠狠的撞了他几下,“什么神医?是爷本来就厉害。”
吴秀一晚上都没睡,实在是睡不着,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又十分的害怕,害怕楚河察觉到中了媚|药,也害怕这种事发生在他自己身上。
不,他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
第二天,吴秀悄悄找到了白府,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玉生烟和白未央。
因为不好意思,他也没说的太细,倒是玉生烟兴致勃勃的追问了起来,他找好一一回答了。
“咦,好恶心。”白未央做了呕吐的表情。
“如果是两个美男子,就不恶心了。”玉生烟坏笑着说。
“生烟你口味好重。”白未央捂额。
吴秀觉得话题已经跑偏了,急忙说:“我还看到那个神医,瞧着是个年轻人,我本来以为他是哪个神医的高徒的,但他在楚河身上点了几下,又给了他一瓶药。”
玉生烟摸着下巴琢磨起来,“以楚河的情况治一下就能重振雄风了,这个神医也是厉害。”
但看病吃药都要对症配制,尤其是解毒。可那人一见楚河就给了一瓶药,有些玄乎了吧?
“你要是能偷一颗那个药丸给我看看就好了。”她说道。
“我、我不敢。”吴秀脸又红了,真是个胆小又爱害羞的boy。
吴秀不敢久留,说完就告辞了,玉生烟却惦记起了楚河那药,琢磨着要不要晚上混进驿馆偷出来?
“生烟,我后天就要去和同门汇合了,去晚了可能会被师兄责备。你要是打算去平安镇,咱们可以同行。”白未央说道。
玉生烟立即就想答应,但突然先到了慕寒,心里犹豫起来。
他一路寻了过来,她还跟他闹别扭,然后再一声不响的跑了,他怕是要恨死她了。
“我回去跟师父说一声,看看师父那边怎么安排吧。”她说道。
“好,我等你消息。”白未央高兴的说。
玉生烟离开白府,悄悄回了文院,直奔慕寒的住处。
屋子里空荡荡的,常用的东西都收走了,他这是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