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人而异吧?”大嫂就很好呀,大哥宠她宠的不像样,可是她依旧温婉贤淑,还大度谦让。三嫂也不错呀,虽然偶尔会吃醋,会莫名生气,可总归是好的。
河边的柳树冒出点点嫩芽,小小的,尖尖的。柳枝儿随风舞动,扑面全是春天的味道。罗绮年欢喜地深深吸一口气,好想好想张开双臂拥抱大自然。
河面上的坚冰已经破裂,一块块七零八落漂浮在河面上。偶尔从摇曳的芦苇枯叶中窜出一只水鸟急速掠过水面,啣起一只迷恋春天气息的小鱼,然后迅速躲回它温暖的老窝中享受难得的美味。
田野里小草也冒了头,远远望去绿茵茵一大片一大片。安静了一冬的麻雀三五成群落在枯枝上,你一句我一句地唱着欢快的歌谣。
韩父他们来到水塘边的田里,旁边的农田上已经有好几个乡亲在挖田埂了。
“老蛮牛,新年好呀!”扯皮条他爹王大爷隔着远远几块田地喊。
“老哥新年好,你今年出来早哟!”韩父也扯着嗓子回话。
“嗐,家里老婆子催,不然谁她娘有暖被窝不躺,来田里吃冷风啊!”
“哈哈哈,田里有宝贝哟!”
“才说我刚才挖老鼠洞挖到两条青蛇,回家炖蛇羹喝,蛮牛你们也来哎。”
“好说好说。”
“诶不厚道哇王大叔,我比韩大叔他们来的早,你咋不请我喝蛇羹哩?”豁口子怼怼。
“嚇,你大老板一个,山珍海味怕不和你胃口哩,哪里敢请你喝不上台面的蛇羹?”
“老叔您埋汰我吧。”
“哈哈哈哈,不敢不敢。”
几人相互打趣,罗绮年就牵着老黄牛在田埂边吃草。休息了一冬,老黄牛明显肥了一圈,特别是肚子那里,圆滚滚的像踹了个石磙。
罗绮年好奇,小手摸摸。谁知老黄牛忽然甩头过来瞪她。罗绮年被唬了一大跳:“怎么了?不给摸就不摸。”
罗绮年扁扁嘴,蹲下来看它吃草。
老黄牛吃草很有意思,它一点儿也不嫌弃草才将将冒出芽儿,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用快脱落的老牙用力啃草尖,连草根连着的泥土也不放过一一卷进嘴巴里吃掉。
罗绮年啧啧称奇,然后给它拔草,拔了一把就去喂它。老黄牛来者不拒,也因为罗绮年喂它吃草,它就原谅方才罗绮年摸它肚子的事,吃了草不忘用牛脸蹭蹭她的手掌。
“牛怀孕了。”
“喔——”韩轩的一句话炸在罗绮年耳边,她忙去撬老黄牛的嘴巴:“牙牙都成椭圆形了,它该有八九岁了吧还能生?”
韩轩好笑:“十二年的老牛一样可以生。”
罗绮年不信,牛十二岁相当于人的五六十岁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