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鄙视什么?要不是向汀雪防护的这么严密,他至于干出这种事情?
他这是关心,不然下次向汀雪再受伤回来,谁负责,谁负责?
甄皓霖矛盾纠结,一方面知道不光明,一方面又渴望了解向汀雪。
“红英。”
正矛盾时,向汀雪吐出了两个字。
“哪个红哪个英?”相对于甄老,他这点算什么,甄皓霖给了自己一个充足的理由,安心追问。
向汀雪摇头,不再多说,只嘀咕在叫着妈妈,妈妈……
红英!
怎么查?
同音字那么多,两字一组合,几千万的概率,再加上重名的……
说了等于没说,套了等于没套,还害他狂内疚鄙视自己。
“告诉妈妈,昨晚你去了哪里?”甄皓霖光明正大了,接着问。
向汀雪已进梦中,甄皓霖的声音很远处飘来,她已经听不见了!
天亮,甄皓霖没有去公司,他打电话给罗雅溪报了出差:“我去澳门赌场寻乐子,老爷子如果找我,让他上澳门来找。”
他在房间守了向汀雪一天,傍晚时分,向汀雪终于才从昏睡中醒来。
一醒来,就对了甄皓霖的眼睛,那是怎样的噩梦。
向汀雪体力虚弱,自知无力应付,两眼一闭,又接着睡。
甄皓霖耐着性子等,他就不信,向汀雪能睡一辈子,能躲一辈子。
次日,向汀雪高烧退下,旧伤愈合见好,新伤正在愈合。
只是不管新伤旧伤,仍有撕裂的危险,要切记小心。
甄皓霖不动她,也不理她,只是侧躺在床上,手支着头,静静地俯视着向汀雪。
她的脸苍白无血,嘴唇暗淡无光,眼睛紧紧闭着,浓密的睫毛抖动不停。
装睡,让你装睡!
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就盯着你!
盯谁,谁怀孕,我让你,装~睡!
两道眼光,自上而下的倾泄,放谁身上,谁也受不了。
猫了个咪!
没被痛折磨死,倒要被这两道目光折磨疯了!
向汀雪终于憋不住了,睁开眼,迎上他深邃犀利的目光,理直气状地说:“看什么看,看不起我,还是没看过女人睡觉呀?”
勇气可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