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夫君,你死的好惨啊!”随着我惊疑的问,悦儿又很清晰的在喊了一声一山夫君。
“你给我闭嘴,你乱喊啥呢?”听到悦儿很清晰的叫喊声了,我是心里一怔,大喊悦儿闭嘴的同时,就扑到那口白茬棺材上了。
随着扑上去,我是死命的一推,可是把那口棺材的棺材盖,给推开了。
随着那棺材盖被推开,一股子青烟冒出,紧接着我就是一迷糊。
是迷糊,就好像身体不受控制了一样的,直想往那棺材里栽……
“孽障,你们都对我做了啥?”感觉到迷糊,身子直想往那棺材里栽,我迅速咬破舌尖,一大口原初之血,可就喷溅了出来。
不能再犹豫了,我不知道这常老婆子祖孙两在搞啥,但绝对不是啥好事。
紧急时刻,我也只得用原初血,给自己解围了。
随着那口原初血喷溅出去,我是一声大喊,丹田之力并发,周遭立时肆孽起黑滚滚的阴风……
是肆孽的阴风,也可以说是我的极阴之气,我听到了悦儿惊慌叫喊的声音,以及常老婆子的嘎嘎声。
“都给我去死吧!”随着那肆孽的阴风突起,我是嘶声大叫。
啥阴间义庄,此时就算是十八层地狱,我也要拼上一拼了。
阴间义庄,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陌生的词汇。
因为从我学鬼事开始,就没听说过有啥阴间义庄。
那阳世间的义庄,是存放死人尸体的地方,阴间义庄,又会是存放什么的?
我不知道,但从我闯进这个院子开始,就浑身无力瘫软来看,这绝对不是啥好地方。
还给我准备了葬礼棺材,撒纸钱哭嚎,这是一下要把我给整到地底下的节奏啊!
为啥,这悦儿不是特崇拜喜欢我吗,还死活要跟我结婚,这咋也谋害我性命了呢?
“悦儿,走!”肆孽的阴风里,我听到了常老婆子喊走的声音。
“不,我不走,我要跟一山夫君在一起!”随着常老婆子的叫喊,我又听到悦儿的声音。
“不知死活的丫头,你给我走!”紧随常老婆子恶狠狠的一声喊,就再没动静了。
是没动静了,周遭只剩下呼呼的风声,我试着站起身,确发现浑身跟面条似的瘫软,想挪动一步,都很费力。
“这是要逼我出手啊!”感觉到自己还是不行,我大喊一声,也就张嘴,打算把这里所有的阴气都给吸附进去。
啥阴间义庄,阳间义庄的,我先把你收了再说。
这样子想的,我是张嘴仰天大啸,就想来个破釜沉舟。
不破釜沉舟不行了,虽然不知道这阴间义庄是咋回事,但不破釜沉舟一搏,恐怕我今天就冲不出去了……
“不要,一山,快停下!”正在我仰天大啸,准备把这里所有阴气都给吞噬进腹中的时候,突然间一声很粗哑的喊,我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很久远,又似乎很熟悉的声音。
“额,是嫦曦?”一听到那久远的熟悉声音,我一声大喊。
没错,是那个在天池山被倒塌墙壁给压死的嫦曦声音,她那粗哑的女人声音,我是不会听错的。
粗粗中带着沙哑,很另类,又很特别。
“嫦曦,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阴间义庄里?”随着从心里确认了是她,我一声惊喊。
“是我,一山,快,先别问那么多,破血引路,这义庄里的阴气,你不能收!”听着我惊喊,嫦曦很大声的说道。
“啊……,好好!”我一听,也顾不得问啥了,是快速咬破手指,在自己的额头跟双眼皮上,各点了一指,这才把手指上的鲜血,淋达到了地上。
“低头,顺着你自己的血路走,千万别回头,奔着我声音方向来!”随着我咬破手指点在额头跟双眼皮上,我又听到嫦曦嘶哑的喊。
我没有做声,而是听从嫦曦的话,低头顺着自己淋达的血路走。
好晃眼睛,也可以说很骇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