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六菊一愣,很快又反应过来,本能地往被窝里一抹,却不知正抹到了龙自扬的屁股上。
“六妹,没有蟑螂啊!你看走眼了,赶紧睡吧,我回去了。”吴凤华随手把鞋子扔在地上,拍拍手出去了。
门才关上,姚六菊呼一下就把被子给掀了,跳下床指着龙自扬的鼻子想说什么,却又担心女儿听到,一张脸憋得通红,浑身发抖。
倒不是计较龙自扬的无礼,而是害羞自己的失控,刚才龙自扬绷腿的时候,她下面也有一股洪水一喷而出,一定冲到他的鼻子啦!
这是什么?这简直比真做那事还要骚,都羞死人了!
“六菊,我……我……我……我……”龙自扬站在床边不知所措,像是鹌鹑一样,不敢抬头说话。
“龙干部,咱农村人醒来得早,现在不走,等下真的走不成了,你还是快点走吧!”还是姚六菊冷静,走去把门拉开了。
“好,那我走啦!六菊,我还会回来看你的!”龙自扬可不敢再有半点耽搁,趿上鞋子就跑。
“你回来!”
“还有…”
“你告诉支书一声,路只管修来就是,占着我的那亩秧田,我一分也不要补!”
门哐地一声给关上了,姚六菊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
龙干部说得好啊,哭不能解决问题,姚六菊来到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之前的场景,
寡妇,也称“守寡妇女”,守卫家庭,守卫孩子,守卫道德……但对于像姚六菊这样年纪的女人来说,守的恐怕更多的是寂寞。
生理上的寂寞,刚刚结过婚的青年男女最有体会。就如一个突然被断了奶的婴儿,那种饥饿的感觉真的是无法忍受。用二嫂子经常给她说一句话就是:不性福,毋宁死。
姚六菊倒不是那种少了那口就不能活的人,她是个很传统的女子,在情爱方面,她其实柏拉图多一点。
她很想安静,摒弃生理上那些邪念杂想,安安静静地守着自己的名节,守着自己的清白之身,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她这样年轻的俏寡妇注定成了那些男人的猎物,就像村主任朱朝洪一样,在她洗澡的时候,就经常来趴她的墙头。
姚六菊更知道她长着一张迷死人不要命的脸,还有一副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好身段,所以除了农活,她都尽可能地深居简出,因为她讨厌,那些个道貌岸然的野男人会呆呆盯着她的屁股,眼里尽是绿色的光!
作为一个寡妇,做到这一切她已经相当不错了,但有一种现象她是无法回避的。
每天都会碰到野狗野鸡在村巷里交合的场面,尽管害羞,但没人的时候,她还是呆呆地看一会儿,一会儿又暗骂自己不知羞耻,可是那原本安静的心又不安分地浮躁起来。
尤其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二嫂吴凤华那夸张的叫声就显得特别刺耳,刺得她耳朵热了,心儿跳了,身子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