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晓宝贝。”
某个男人已经自我表演了几分钟,小粉团子都给他递过来了杯子,偏偏小女人无视自己。
好气哦。
晓宝贝这才转过头:“你怎么了?”
“没事。”
赫连泽傲娇的偏过头,表示我不高兴了。
“什么没事啊,我刚刚明明听到你在咳嗽,是不是想喝水了?”
晓宝贝反手就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唇瓣还是有点干裂,都出血了。
炸毛的男人,一秒钟被顺毛。
晓宝贝把小女儿手上的杯子拿过来,换了热水递过去:“你喝一口。”
赫连泽配合的喝了一口,不喝了。
她垂眸看着他干裂的唇瓣:“不行,再喝点水,说了你要多喝水。”
水是能喝,不过就会面临一种很尴尬的事情。
上厕所。
赫连泽醒来之前,一直插的导尿管。
不管是多么伟大的人物,在病魔面前都不堪一击,一视同仁。
面对太太关切的眼神,赫连泽还是喝了好几口水,不过他的表情有些异样。
晓宝贝放下杯子:“你怎么了?有什么可以跟我说。”
这个男人一向厚脸皮,可这会儿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他缓缓开口:“你带着孩子先出去,叫护工来。”
“怎么了啊?”
晓宝贝有些着急:“你哪里不舒服了,告诉我。”
男人的脸有些红,他偏过头:“没事儿。”
“没事你叫护工做什么?”
晓宝贝不太明白,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让赫连泽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窘迫。
他没在说话了。
可晓宝贝她担心:“你告诉我嘛。”
“你不行。”
“你都不告诉我,怎么知道我不行?”
晓宝贝有点生气了,她难道照顾不好他吗?
他还是没说话,男人最后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