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语气有点不对,晓宝贝放下筷子:“不好意思啊,我忘了。”
“太太,先生病了,可能是因为烫伤感染的原因,您能不能早点带着孩子回来?”
赫连泽病了吗?
晓宝贝忽然想到早上看到赫连泽干裂的嘴唇,怪不得当时他看起来不太好,自己还以为他上火了。
她偏过头回答:“既然他病了为什么不去医院啊?”
就算她这边赶回去也做不了什么,她又不是医生。
“先生不肯去,他不喜欢医院、也不喜欢吃药。”
晓宝贝这算是知道了,赫连泽那个家伙还是一个问题大儿童,生病跟孩子一样不愿意去医院。
她沉默了,毕竟自己跟赫连泽没有什么关系,她又以什么样的立场去逼着赫连泽吃药?
也许是听到晓宝贝的为难,阿远最后默默的添了一句:“先生的伤好像是太太您造成的,不能见死不救。”
这都上升到了见死不救的高度,要不要这么认真?
电话挂断以后,晓宝贝就一直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要说的话,赫连泽的烫伤好像是自己造成的来着,当时她看到不是很严重。
难道是因为第二天继续跑步让病情加重了?
越想越不对,晓宝贝真的觉得自己就是罪魁祸首,要是赫连泽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还真难辞其咎。
最后晓宝贝麻利的带着孩子吃完饭,看着齐美美开口:“那今天就这样吧,晓家那边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行。”
齐美美伸手挽着晓宝贝的肩膀,小声开口:“不要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要把握好机会。”
“美美,我都跟你解释多少次了,我跟他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她当着孩子的面上,又不好说出协议婚姻的事情来。
“不用解释,我都懂。”
齐美美招了一个出租车,挥了挥手就走了。
晓宝贝这边带着孩子走了几步,就看到司机站在车门边等着她们。
上车以后,她一直在想阿远刚才的电话,现在赫连泽怎么样了?
能等到她回去么?
车辆停靠在西山别墅内,晓宝贝才带着孩子回到家,她看到阿远已经站在大厅,一脸着急的样子。
不会真的很严重吧?
晓宝贝皱了皱眉:“他现在什么情况?”
“先生去了楼上,我打电话也不接,二狗说先生在睡觉,我担心先生出什么事情。”
阿远就像是一只急躁的蚂蚁,一直在等着晓宝贝回来,毕竟二楼他不能随随便便的上去。
“我去看看。”
晓宝贝牵着两个小的上楼,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阴暗一片。
她看到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的人,一时间有些慌,三两步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有点烫。
晓宝贝扭过头对二狗说:“他应该是发烧了,你去问阿远是不是要送医院?”
“妈咪,爹地生病了吗?”
晨晨听到妈咪这样说,立刻大眼睛就担心的看向床上躺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