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说话,她就像站在被告席的一端,等待着他的宣判。
“离婚?”
赫连泽眯起眼睛,薄唇勾起的弧度让人有些发憷。
盯着他明晃晃的视线,晓宝贝咽了咽口水,她怎么感觉他有点生气?
一定是自己的错觉,这样的男人怎么会用婚姻绑住他,估计结婚也是一个意外吧。
赫连泽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支香烟,打火机转动了几下,眸色冷暗:“所以你想始乱终弃?”
啥、啥始乱终弃?
晓宝贝愣了一下才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她指了指自己:“你说我始乱终弃?”
我说赫连泽你小学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明明当初被始乱终弃的人是她好不好,这个男人居然理直气壮的说她始乱终弃。
“晓宝贝你带走我的种子私自生下孩子,这么多年让孩子父不详,现在我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你居然不要,你说你是不是始乱终弃?”
MMP,始乱终弃不是这么用的,你特么是文盲吗?
晓宝贝觉得心有点累,不过赫连泽的话倒是让她想起了四年前屈辱的一夜,顿时火星刺啦一下燃烧起来。
她捏紧小拳头瞪过去:“你不说我还忘了,四年前明明就是你强迫了我,最混蛋的人是你。”
还敢说她始乱终弃,要点脸吗?
车内忽然一片安静。
赫连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挑眉开口:“可我怎么记得最后你缠着我要了好几次?”
纳尼?
晓宝贝心咯噔了一下,她怎么可能缠着他,打死她都做不出来。
她双手环在身前,下巴一扬:“我那个时候分明就被人下药,我怎么可能缠着你、咳咳,反正是你强迫了我。”
她怎么也说不出那个字,这个男人实在耍流氓吗?
“正因为你当时被下药,打算好心给你当一次解药就够了,没想到你后来X求不满缠着我不放,差点把我榨干。”
“你、你胡说。”
晓宝贝的脸色跟调色盘一样,由红变绿最后变成调色盘,各种颜色都在不断变换。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情,当时自己明明就是被下药了,自己不管怎么反抗都没有任何用,被动承受着一切。
“你想不起来的话,我不介意再帮你一次。”
赫连泽忽然朝着她靠近,凛冽的成熟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宽阔的身躯霸道将她笼罩在角落,好像困着一只小猫咪。
“你、你能不能别过来。”
晓宝贝有些手足无措,伸手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可她的手却不可避免的碰到他的胸膛,制热有力的温度仿佛要将人烫伤。
她刷的一下收回自己的手,努力的往后缩,直到后背都抵上了车门,再也没有退路。
她这个时候恨不得把车门卸掉逃走,这个男人说话就说话,又在发什么疯?
“这车是我的,哪儿我不能去?”
赫连泽单手撑在她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缩成一团的小女人,饶有兴趣的开口:“你不是说忘了,我帮你想起来。”
帮?他要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