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丞夫笑着,一把搂住了王雅舒。
手还在上面揉,一边道:“陈言,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了吧?你曾经视若珍宝的舒舒,其实早就是我的女人,可怜啊,你做了她一年男朋友,恐怕连她的身体都没看过,可我呢,早就睡过上百次了,这就是现实,还有,你打了我一拳,后果很严重,你现在跪下来求我,也许我会放你一马,不然,让你连实习医生都没得做!”
陈言,咬破了嘴唇。
他抓起一张椅子,就要跟蒋丞夫拼命。
“陈言,陈言,你冷静点!”
女医生冲上来,一把拉住他往后拖,一边叫道,“你们是不是太过份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王雅舒,亏他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可以这样?劈腿还有理了?”
王雅舒怒道:“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
“你……”
蒋丞夫挥手:“滚滚滚,全都给老子滚蛋,还有,今天的事,你们谁要是敢说出去,我蒋家,会让你们从江州消失!”
……
从酒店出来。
陈言失魂落魄,心中最重要的信念崩溃,仿佛天都要塌了。
王雅舒,怎么会变成这样?
女医生柳燕喊他:“陈言,快上车,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陈言摇摇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个天大的笑话,绿帽子戴了不知道多久,他却不自知,还在人前显恩爱,现在想起来,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陈言,陈言,你去哪?”柳燕喊道。
“算了,让他一个人静静吧,男人遭遇这种事,哎,真惨……”
陈言走在路上,满脑子都是王雅舒和蒋丞夫搞在一起的画面,整个头都要炸了,他没注意的是,头上的鲜血滴下来,落在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佩上。
玉佩上,一个奇异的图案突然亮了起来,猛的印在陈言的胸口上。
“啊——”
“好烫,好烫!”
陈言一声大叫,连忙去抓胸口的玉佩。
与此同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冲进了自己的脑子里,汹涌澎湃,那是海量的信息——
医术武功,符箓占卜,琴棋书画,甚至还有厨艺。
五花八门,海纳百川。
陈言感觉人都要傻了,思绪一动,那些信息就清晰的浮现在脑海,就像原本就是他的记忆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脑袋被打破后,我出现了创伤妄想症?”
陈言僵立在的走道上,正在这时,马路上射来一道雪亮的车灯,一辆红色法拉利,像喝醉了酒一样,歪歪扭扭,又速度极快,然后直直的朝陈言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