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先去准备一下。”苏柒提醒他。
他疑惑地看了下她,她诧异道,“你就这样参赛?”
他点头。
然后眼睁睁看着她从行李箱里那衣服,最后她羽绒服都穿上了,人裹得像个粽子。
“再给你一次机会,去穿衣服吧。”苏柒难得好心,给他公平。
立祠起身,走到她身边,蹲下把她扛在肩上。
“啊……”她吓得尖叫,却不敢动,她就像一袋高粱,被扛到院外的休息木榻上。
木榻摆有木质茶几,望出去是后院的游泳池,视野开阔。
他又进屋去把她带来的甜米酒拿过来,还有两盏陶瓷酒杯。
这时她已经镇定下来了,宣布脱衣规则。
“剪刀石头布,输的脱一件。我输不想脱衣服的话喝一杯酒。脱光后还能玩,再输就要被对方捏一下奶子。可以不?”
他微挑眉,点头,这丫头还挺敢玩。
苏柒以为剪刀石头布就是概率游戏,她筹码那么多,怎么会输给立祠呢?
结果这游戏成了倒霉蛋与天选之子的较量,她自然是前者。
苏柒一直输,厚厚的衣服堆在榻上,她只剩打底内衣和丝绸半裙的外衣了,而他只解了一条领带。
晚春的风还有些凉,她瑟缩了下。
再输,她喝酒攒热。
甜米酒度数不高,她知道自己的酒量,所以也不会给自己找罪受。
一瓶酒见底,立祠脱光了上半身。
她有点醉了,笑眯眯看着立祠,仿佛胜利在望。
想着很快就可以按立总的“门铃”,她有些兴奋。
立祠瞅了她一眼,她身子微晃。
就这酒量,也敢来拼酒?
他把剩下的一瓶酒拿了过来,“不许再喝了。”
“不要!”苏柒大喊,向他扑去。
那可是按“门铃”的筹码,没有,她会输。
立祠只手提起酒瓶,眼神一转,用力一掷,直接丢到游泳池里了。
“啊?”喝得有些懵的苏柒要抓立祠的手时,看到酒瓶不见了,整个人傻住了。
筹码没了,她只能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