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派人伤害九渊,撞死吕林的妻子和孩子?”
余嗣久往一侧走了一步,继续往前走,不予理会秦敖。
秦敖先一步又将他拦住,男人当即起了怒火,眼底尽是血腥。“生儿现在生死未卜,上官郑航疯了懂吗?他要拿O-RH阴性血的人祭天,她出了事,你们都别想好过!”
秦敖松了手臂,余嗣久箭步离开,直奔地下车库。
路上,他拨冷月的电话,却一直处于占线的状态。
当“科迪赛格”行驶到万嘉丽十字路口时,他拨的电话被接通。
男人是第一次名言有了怒气,“你伙同上官郑航把生儿弄哪里去了?”
自“海城”议会结束,冷月便以回“龍门”看她弟弟的名义,也刚好到了每个月十五,他便让她带着解药回了“龍门”。
昨晚,当他得知上官郑航将国家机密文件交给了印尼国总统时,他突然明白了。
上官郑航并不是自己想成为最高权力者,攀上总统的位置。而是在卖国!
他以自己国家为筹码,将国家的高级机密文件交给另一个国家总统,换取某一样东西。
几分钟前,得知余生是O-RH阴性血,一切便有了串联的线。
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在一起。
印尼国是生物研究工程主要承担国,“干细胞”研究从三十年前就开始发展,二十年前便有了巨大的飞跃。
上官郑航这些年的目的只有一个——拿本国的机密文件与印尼国的总统交换“干细胞”再生细胞的核心生物密码本。
他要再造一个人,将她的细胞复活,重新组合成器官,然后再找一个与那人血型一模一样的人,抽干她的血,过渡到她的身上。
余生,就是那个祭天的人!
电话另一头的冷月,迟迟没有出声。
直到听见“科迪赛格”的刹车声,电话另一头才有了声音。
声音如往常一样,清冷平淡没有起伏。
——先生,对不起我欺骗了您。您的解药并不能解决我弟弟的病,我弟弟中的病毒,唯一的解药在老先生手里。我从一开始就不是受从您的计划,被您要挟。从我母亲被我父亲家暴致死后,我就遇上了老先生,当年我八岁。
——我想为母亲报仇,同老先生学习了医药方面的邪术。我生于冷家,背靠“龍门”,是一枚很好的棋子。在十岁那年,我学出山,第一件事就是送我父亲下地狱。
——此后,我流浪至外。遇上了冥王阿茶,她把我当成家人,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可我最后还是背叛她,背叛了整个冥王战队,让他们全部丧生于金三角。青铜蛇鱼里有老先生通敌叛国的证据,他不能让自己有半分危险,另可杀错绝不放过。
——我还是狠不下心,将笙祭带离了金三角,把她藏在第三人民医院里。在余致远察觉到冥王战队还有人存活时,我以为他发现了笙祭,我便将笙祭暴露,让傅擎苍将她救走。我知道傅擎苍喜欢阿茶,阿茶战队的人,他一定会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