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史拔腿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他的裤腿,说道:“我的哥,你绝对要把程月稳在房间里,不许让她知道我受伤中毒,至于怎么跟她说,这个不用我教你,我撒谎可都是跟你学的。???”
老史踢我一脚,说道:“大愤,你这个臭小子,别给我扣帽子啊,我那么多优点你怎么不学!非要学撒谎。”
我嘴上在开玩笑,其实心里一酸,因为现在我的胳膊都开始麻了,腿上的伤口周围,已经起了大疙瘩。
老史说完就走了,接着我脖子一下就没了力气,整个人躺到了地上,只能听到老史敲开了程月的门。
程月老半天才开门,估计刚才他看到我胜局已定,去睡觉了,我听到她问老史,大愤怎么还不睡觉。
老史撒谎是张口就来,对程月说道:“弟妹,大愤太过分了,一掌过去,风声呼啸的,把偷东西的那个人,衣服都打的碎了,现在人还坐在地上,身上一点衣服没有,冻得打哆嗦,大愤把那家伙压住了,你可不要出来,非礼勿视啊,还有,把箱子拿来,大愤说里面的东西有用,能让那个家伙昏迷过去,然后问什么说什么,这家伙好像不是来偷东西的,背后一定有阴谋。”
程月听老史这么说,吃吃的笑了,不过确实没有出来,半分钟之后,关门的声音响起,程月为了避嫌,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的。
老史等到程月拉上窗帘,马上跑了过来,嘴里还喊着:“大愤,你要的东西来了,狠狠的治一治这小子啊。”
等到老史到了我身边,看到我情况不太乐观,马上搬来一把大椅子,抱着我坐了上去,然后打开箱子,小声问我:“要哪样?”
我值钱的家当都在箱子里了,一些药品,还有玉器,不过我脑子很乱,现在也不知道用哪一样,怎么去解这五百年的僵尸毒。
我想了想,对老史说道:“我的哥,现在我脖子都不能动了,你封了穴道也没有挡住毒性上来,假如我出了事,程月就拜托给你了。”
老史眼都红了,不过怕程月听到,还是压低了声音:“滚蛋!你小子要是死了,程月还能活啊!你们岳家可是经常跟尸毒打交道的,解毒比我专业,你先用真气抵挡一下毒性蔓延,然后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怎么解毒!”
我尝试着提起丹田的气,但是根本没有用,手也抬不起来,胸口也没有感觉,也没法去感应子刚牌的气息,几次之后,我有点绝望了。
老史看到了我的眼神,打了我两巴掌,小声说道:“大愤,我的兄弟,你要是死了,程月一定不会自己活啊,你不想想咱们兄弟这些年,也要想想怎么把弟妹从悬水岭上扛下来,从腊月里到现在吃了多少的苦,对吧?你要是再不打起精神,我就把弟妹喊出来看你最后一眼了!”
我心里明白的很,在程月心里,我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我要是倒下了,她肯定活不下去,而且她真要是出来了,肯定要和老史抢着给我吸毒血。
老史的话刺激了我,我不能留下程月一个人在世上!
想到这里,我脑子灵光了很多,把箱子里所有的东西,仔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对老史说道:“把我的伤口割开,割成十字,你千万不要给我吸毒血啊,回头你倒下了,就没法帮我了。”
老史摸过来一个金钱镖,在我腿上割的时候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割好老史就把金钱镖扔了,因为金钱镖上面已经乌黑一片。
老史把金钱镖踢出去多远,咬牙切齿的说:“踏马的,我现在祈祷李东风这个狗东西没有死,回头好让我抓住他,慢慢的折磨他!”
我继续指挥老史:“把玉封拿出来,小心别让它跑了,这个玉封是汉代的,怎么也有两千多年了,那个扳指是满清镶黄旗固山额真的东西,最多也就五百年的僵尸毒,两千年对五百年,以毒攻毒应该没有问题,我的哥,你用纸巾捏着玉封的一头,慢慢塞到我的伤口里面,童子血玉封也喜欢吸的。”
老史找到装着玉封的乾坤袋,刚刚打开一点,玉封闻到了我的血腥味,露出来的那一头马上一个劲的点着,拼命要脱离老史的掌控。
老史有点犹豫,说道:“大愤,这样管用吗?你不是跟我说玉封进入人体,能让人变成血玉僵尸吗?万一玉封碰到你的血,起了反作用怎么办?”
我想了想,让老史在箱子里面的药袋里翻翻,找一个臭棘子出来,老史很快翻到了,我对老史说道:“把臭棘子捏开,在玉封上面整个涂抹一遍,臭棘子破气消积,能够把玉封的灵性降低一点,这样我也安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