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他心里绝对只有娘子一个,娘子出去没多久,庆国公府来人了,说是要解除婚约,夫人没同意,但对方很坚决,娘子可以把心放肚里了,正月二十的婚礼,只有她一个新娘子。”
春喜大喜:“太好了,娘子看着和顺,却是个骄傲的,爷真娶了两个,她心里肯定是不圆泛的,还是爷本事,说会解决就真的解决了,还这么快。”
小香儿端来杏仁奶茶递给桂妈妈:“您的奶茶,娘子说了,您每天至少得喝一杯。”
桂妈妈接过:“娘子就是细心,成日介各种养生茶供着,你看,我都仨下巴了。”
“得把好消息告诉姑娘。”春喜抬手敲门,被小香儿拦住:“别介,我瞧娘子这几日有点沉郁,可能有心事,关着门就是不想让人打扰,让她一个人静静吧。”
三人正聊着,秦承颂回来了,春喜忙迎上去:“爷今儿怎么回这么早?”
“你家姑娘呢?”秦承颂脱处外披,春喜接过,小香儿递上热帕子,桂妈妈指指里屋:“心情不好,估计恐婚呢。”
“恐婚?”秦承颂觉得好新奇。
“娘子常说,老奴觉得贴切,就用了。”桂妈妈笑道。
秦承颂抬手正欲拍,门自里打开,默言拿着卷纸,穿戴整齐正式,怔了怔:“你怎么回来了?”
“再不回来,担心你会不记得我了。”秦承颂笑着捏她的脸颊,这几日着实很忙,有许多年节前必须完成的事,皇帝很倚仗他,有的事让别的官员去做,皇帝不放心,所以他成了文武百官中最忙的那个。
“怎么会?”默言表情淡淡的:“爷忙,我明白的。”一边说一边往外去。
“你去哪儿?”秦承颂感觉不对劲,拉住她。
“进宫。”默言道。
“为何进宫?有人诏见吗?”
默言拿出他的宫牌。
“我要给皇上送大礼。”
“什么大礼?这个?”秦承颂抢走她手上的纸卷打开,匆匆看了一眼,怔住:“这是你写的?”
“拿来。”默言夺过。
秦承颂终于感觉她态度不对:“默言,怎么了?”
“知道我今天在街上遇见谁了吗?”默言冷笑道。
“章文惠?我正要同你说这件事,庆国公答应取消婚约了。”秦承颂激动道。
“这算是好消息吗?”默言面带讥讽。
秦承颂按住她的肩:“你不高兴,告诉我为什么?”
“一个制造公共危险的恐怖分子,没有受到任何惩罚,逍遥法外,就因为,她有个好出身,有个好爷爷?”默言激动道。
“不是说了,我与她的婚事取消了吗?她对你构不成威胁了。”
“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默言很难过,挣脱他继续往前走。
秦承颂无奈地叹了口气,牵着她的手往园子里去:“来,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