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强词夺理,涂轻语却没像以往每次一样反驳,有些语结。
失神间,身体被推在墙壁上,双腕被缚,高举推到头上,白莫寒紧贴上来,灼热的吻压下来。
还没什么更深入的,涂轻语就有些呼吸不畅,脑中晕眩,身体无意识贴近白莫寒,低低喘气。
“姐,要不要给我补偿?”白莫寒的唇游移在她唇间,温言软语的问。
涂轻语搂住他的脖子,无言默认,任男人将自己抱到被子上。
“你……你轻点……”白莫寒压下来的时候,她轻声道。
她可不想叫到人尽皆知,白莫寒若不过火,她还能忍得住不申银出声。
“好,我轻一点……”白莫寒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笑意,“很轻很轻……”
……
第二天醒来,涂轻语有种上了大当的感觉。
“你昨晚根本就是在骗我!”她控诉。
“姐,你不是告诉我轻一点吗?我一直都很轻呢……”白莫寒温柔又无辜。
涂轻语语塞了一下。
是很轻,不过……
勾引人似的很轻,特别故意的很轻!
“你就是故意的!”
“姐,不要冤枉我……”
“回家之前不准再碰我!”
“姐……”
“叫姐也没用!”
因为白莫寒的欺骗行为,涂轻语一整天都带理不理的冷落着他。
村里没什么娱乐活动,涂晓枫根本闲不住,一天下来闲得发慌,晚饭一过便又开始想奇奇怪怪的主意。
“姐,我们来做糖画吃吧,好不好?”他把厨房里的白糖翻出来,献宝似的朝涂轻语道。
“你都多大了,还吃糖画?”涂轻语无奈。
“吃糖还管多大?做吧姐,你闲着多无聊,你看二哥和洛凡哥都忙着语音呢,咱俩闲着也是闲着。”涂晓枫抓着姐姐胳膊晃。
涂轻语奈不住涂晓枫的死缠烂打,接过糖罐子去厨房找锅。
涂晓枫小时候就喜欢吃甜食,父母还在的时候,街上特别流行做糖画,焦黄色的糖稀经过师傅的巧手,变成各种栩栩如生的小玩意。
涂晓枫每天都吵着要吃,后来也想自己做,过年的时候爸爸没事就会自己弄点糖稀,给涂晓枫做着玩。
涂轻语依着记忆往锅里洒了些白糖,添一点点水进去,在煤气上小火慢烤。
白糖很快融成了黄褐色的糖稀,涂轻语盛出来,在甜白瓷的碟子上快速地浇画,画了一只胖胖的糖兔子,只是画得技术不好,歪歪扭扭,还只画出一只耳朵,若不是说这是兔子,还真看不出来。
白莫寒寻着焦糖的味道出来,凑过去看涂轻语手中小小的瓷碟,“姐,做糖画呢?”